胥泓信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知道了是吗?” 单一诺轻轻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他还需要询问,让她觉得她的这个对手傻有点可爱。 幸好这种猪队友不是自己队伍里的人,不然她真的会崩溃。 丞相为何总是让这样的人来对付她,她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掉以轻心。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胥泓信不死心的问。 “那年宫宴,谭宗晋要用易春香陷害我,我自问没有单独接触过别的,易春香的药引需要接触一刻钟以上才能起效的,但是谭宗晋却很确定我已经中毒。” 单一诺将那杯茶端起来,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说:“我和泠雨单独接触时间最长的应该就是你吧!” 胥天翔让她不要再理胥泓信的话犹在耳畔,她想通这些以后悔恨不已,怪自己没有无条件的相信属于她的那个傲娇又不愿解释的男人。 曾经不知被她误会了多少次,他都没有解释过。 性情孤傲,禁欲已久的闷骚男,怕是只有她才能理解的了他吧! 默默评价着胥天翔,她的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 胥泓信原本温柔的笑意突然变得十分邪气道,“就算如此,你还是上当了。” “是啊!我还是上当了。”单一诺眼神突然变得很冷厉,“我居然会在逃跑的时候把要去单家的事告诉你,差点让那么多人陪着我葬身在那里。” “不过你还算聪明,能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傻到被自己的未婚夫一家给害死才能醒悟呢!” 傻啦吧唧的原主是世间少有的,她再重蹈覆辙,那就当真是老天不公。 她肃然起身,打开后窗看着后院的那个厢房出神。 “怎么?你不问问我为何要这么做?”胥泓信阴森森的笑着问。 “问你就会说吗?” “当然,等你药发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呢!” “药发?”单一诺猛然回身,“你还用了什么药?” “哈哈哈哈!”胥泓信大笑道,“当然是你不易察觉的药,这一路都在给你闻呢!刚刚茶水里的香气就是它的药引。” “原来你做了两手准备。”单一诺不屑道。 说完她闭上眼睛,深深了吸了一口气才发现身体里有一种香在作祟,幸好她早有防备封上了自己的经脉。 运气调息然后将那香料直接逼出了体外。 感受到一股强大内力的胥泓信带着些许不可思议道,“你,你的内力居然这么强大。” 胥宛月和谭宗晋说过,单一诺武功高强,但是他没想到她的武功居然能高强到这种程度。 经过苍暮的指导,她的功力如今上了不知有多少个层次,除了逍遥散那种药性特别强发作很快的药,其他药对她起不来太大作用。 “你现在还肯说吗?” 楼下的吵闹声和上楼的动静传入她的耳中,她轻笑一声做好了要从窗户离开的准备。 “胥泓信,你出来,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里见别的女人呢!你个负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