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有力,身姿挺拔。 平日里在战场叱刹风云的大将军默默垂下了他平时直挺挺扛在肩膀上的脑袋。 愧疚难当的刘志军失魂落魄的说道,“我伤她太深,不敢去问。” “将军可曾想过,错了就是错了,你若认错道歉可能还有破镜重圆的机会,若你执迷不悟,神仙也难救。” “我,我是……” “不。”徐如画摘下自己头上的斗篷大喊一声打断刘志军道,“不要,我不要他的道歉。他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是战功赫赫的威武将军,怎能和我一个,一个……” “如画?”刘志军缓缓走向徐如画,“如画?真的是你吗?” 徐如画缓缓点头,早已泪流满面的她此时眼中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已经看不清面前的男人。 单一诺看着眼前的情景想起了一首令她很悲痛的诗词。 上学的时候她学了这首诗词后就时常会在梦中听到自己吟诵这首诗词的声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真若是到了诗中所说的那一步,纵使泪千行又有什么用呢! 就像她梦境中的她和胥天翔,每次都是悲惨的结局,就算两人有了来世,又能如何? 她第一次有了想要紧紧抓住眼下属于她的幸福的想法。 刘志军走到徐如画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轻声道:“如画,郡主说的没错,是我错怪你了,是我……” “不要说。”徐如画捂上刘志军的嘴。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单一诺轻声说着走到二人面前道,“如画在与我离开泸水城的时候已经死了,将军应该跟她道个歉,叫她一声,徐芯。” 徐芯是单一诺在带她回到飞云庄后给徐如画改的名字。 她很喜欢这个名字,跟单一诺说等她见到刘志军后再正式叫这个名字。 刘志军握住堵在他嘴前的小手,他想着这双小手在军营里做了半年多的苦力,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不肯让他说道歉的话,忍了那么久最后一会她能冲出来阻止他承认错误。 这样为他着想女人,道个歉又算什么呢! 前几日听胥天翔说他给单一诺道歉的事,他也很想效仿,只是怕他要道歉的人不肯再见他。 没敢想,她居然来了,又一次来到了他的身边。 “对不起芯儿,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刘志军深情的望着泪流满面的徐如画说道。 重获新生的徐芯机械的点着头。 刘志军给她擦了擦眼泪,拉着她的手正要给单一诺道谢就听单一诺戏谑的说道:“唉!我还以为能见到咱们大将军拥吻娇妻的激情场面呢!没想到就这么结束了。” “哈哈哈哈哈!”围着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单一诺打趣的话逗得泪眼婆娑的徐芯也跟着破涕为笑。 刘志军一把拉过徐芯,当众将她抱在怀中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单一诺功德圆满时还想再打趣两句,听到后面过来的一个士兵道:“郡主,淳王让属下带郡主去营帐。” 刘志军正想打趣她几句,哪知一阵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