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天翔抬头不解的看着那些红绸,带着些许疑惑的推开卧房的大门。 重新布置过的卧房,同样也是用鲜红如血的红绸来做的装饰。 充满红色装饰的卧房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直到此刻他才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反手关门大步进了内室,在没有发现小女人的身影后毫不犹豫的走进了浴湢间。 悄悄推开浴湢间的门又轻手轻脚的关上。 蒸腾着热气的浴桶中,乌黑亮丽的秀发飘在水面上,洁白的肌肤上挂着水珠,时不时的有几滴调皮的小水滴翻滚着圆溜溜的胖身子从她脊背上滑落。 她此时正趴在浴桶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并没有发现他的靠近。 喉结滚动了几下,他不由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着她的秀发。 慢慢往她后背伸去大手,在即将要摸到她湿漉漉的秀发时,她却突然回了头。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岂料她却面带笑容的柔声问,“怎么这么快回来,我都还没有准备好呢!” 殊不知,尴尬的他此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的问话。 她突然从水里站起身,整个玲珑有致的身子就这么展现在他的面前。 呆愣的他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一瞬间,他的呼吸都跟着停止了。 “你先沐浴更衣,我去外面等你。” 丢下这句话,她裹着布巾离开了浴湢间,留下他一人在热气蒸腾的浴桶旁,凌乱。 好半天后,坐在浴桶中的他听到旁边有水声才恍然回过神。 按住身后小女人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小手,极度隐忍的他声音暗哑的说道:“安儿,你要为你的挑逗负责。” 局促不安的声音还带着些许轻颤,暗哑的声音更加令人着迷。 她抽出小手,拿着布巾继续帮他沐浴,这是她第二次帮他沐浴,雨心殿的时候更多的是紧张,而今日她却大胆了很多。 祛疤膏的疗效很好,他身上所有的疤痕都已经淡去。 现在只留下新生出的粉嫩皮肉,每次看的她心里直痒痒,很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如何。 他清瘦了许多,可那满身的肌肉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令她馋涎欲滴。 小手捏完胸肌摸腹肌,玩得好不欢喜。 对于他的反应还有他刚刚的话她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命令的口吻吩咐道,“你闭上眼睛,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好。” 隐忍的他乖乖的按照她的吩咐做各种调整,直到给他穿上中衣才肯让他睁开眼。 第一眼就看到她紧抿双唇站在他的对面。 “安儿?” 意想不到的他蹙眉看着穿着一套红色中衣的她不由的出了神。 进入院子后,所有的布置他都看的一清二楚,小女人这般模样他更加肯定了那个猜测。 “师傅说今日是个黄道吉日,适合拜堂成亲。” 她仰着小脸帮他整理着身上的红色中衣道,“咱们两年前已经拜过堂,我就省掉了那些繁琐的礼节。来不及准备嫁衣,就用红色的中衣代替吧!” 走上前两步抱住呆愣的他,她将小脸贴在他的胸口道:“相公,我是不是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还没有还呢!” 相公?小女人叫他相公?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抱住怀里的小女人激动的问:“安儿,你,你刚刚喊本王什么?” “相公啊!难道你不是我的相公吗?”她放开他仰着小脸认真的看着他问,“两年前我没有欠你洞房花烛夜吗?” 他欣喜的抚摸着她的黑发,沙哑又带着几分隐忍的声音道:“三年多前在去乐清县的路上,为夫谎称咱们是夫妻,就是想听你叫为夫一声相公。” 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开口,他们还闹了个不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