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决一胜负。 默契极好的两人飞身而起去了远处的一个树林。 长剑碰撞声充斥在两人的耳畔,过了百招下来两人没有分出任何胜负。 比试并没有你死我活的气势,但是他们除了没有使出内力外也都在拼尽全力的想要将对方打倒。 胥天翔突然被祁玉的内力所伤发出一声闷哼,蹙眉看向站在高处树枝上的祁玉。 没等他发问,祁玉便自己解释道:“这一掌是为小一诺打的,你伤她的远比这掌要重好几倍。” 他没有给予祁玉回应,再次飞身上去,祁玉被他逼得从树枝上飞离。 飞身而起的祁玉瞥了一眼他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在月光照耀下长剑显现出上面奇怪文字的暗纹。 “知守剑?”祁玉蹙眉道,“师傅的知守剑怎么在你这?” 胥天翔在一个树杈上停下眯了眯好看桃花眼道,“难道你不知道师伯把剑给了本王?” 祁玉闻言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了无边际的苍穹,耳边响起苍暮在汝城对他说的话。 苍暮说:见到知守剑你就知道诺儿的良人究竟是谁了。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为何苍暮不直接挑明,而是要他自己去揭开这个谜底。 知守剑在胥天翔的手上,是他师傅亲自给的。 师傅临别前嘱咐他,知守剑的主人也是他要护着的对象,不让他伤及那人性命。 他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脚尖轻点,他再次攻向胥天翔,在与他剑身相碰时他凑近他咬牙问:“你自知伤了小一诺,你可有想过要跟她道歉?” 胥天翔微愣,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她道过谦。 可以说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怎么去跟他的小女人道歉。 祁玉的身子再次弹开,在胥天翔冲他攻来的时候,手中那把的剑突然像变戏法一样变成了双剑。 如果他不是手下留情,他的第二把剑会直接的刺入胥天翔的心脏的正中心。 左手臂刺进去的剑身很短,黑色劲装的掩盖下,根本看不出那里流出来的鲜血,可伤口滋滋往外流的血已经到了他的手掌之中。 “这一剑当做我替小一诺讨回公道了,若你再敢伤她,就算违背师命我也绝不饶你。”祁玉抽回长剑转身离开。 胥天翔喊住祁玉冷声道,“你护她之心本王很感激,但,她是本王的女人,你不可有觊觎之心,否则,绝不轻饶。” 祁玉并没有答复他,飞身离开了树林。 云木见胥天翔受伤回来,立刻拿出棉布帮他包扎。 慌乱之间,不慎将几滴血迹滴在了胥天翔专门制作的水蓝色锦盒之上。 胥天翔拿过锦盒让云木去后山等他,他独自潜进了庄子里。 一眼认出窗子上的身影,他悄悄的凑近卧房的后窗,轻轻抚摸着倒映在窗纸上的身影。 长高了很多,应该能到他的下巴了吧! 虽然比原本的她瘦了一些,可是比上次见她还是稍稍胖了点。 真是越来越有女儿家的姿态了,无论哪个角度都是那么的美,令人欲罢不能。 他好想抱一抱她,可祁玉的话让他不敢贸然出现在她面前。 来之前他就想好要先用锦盒里的东西让她知道他来了,见与不见由她来决定。 “谁?”单一诺突然抬头问。(未完待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