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到南燕城之时,单一诺早已离开了那里。 心情舒畅的严潇迈着欢快的步子从路氏的院子往回走,他的院子外站着穿着一身白衣绣着鲜红梅花的于莲儿。 花费了极其大功夫,于莲儿终于知道了严潇口中的诺儿就是小仙姑单一诺。 而且她还知道,严潇最近特别喜欢单一诺去年在赏梅宴上做的那首关于梅花的诗,让人弄来了很多梅花。 特地让人赶制了这件衣裙,就等严潇回来能挽回他的心。 严潇心情本就舒畅,看到于莲儿如此打扮果然新潮彭拜起来,牵着她的手进了院子。 “相公,莲儿以后不会在犯糊涂了,你原谅莲儿吧!”于莲儿眼圈微微泛红,眼泪打转的楚楚可怜之相当真是惹人疼惜。 “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快起来吧!”严潇扶起于莲儿。 于莲儿故作虚弱的依靠到严潇的怀里,一只手抚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脖颈。 喉结滚动了几下,严潇抱起于莲儿走向床榻。 一连五天,于莲儿都留在了严潇的卧房里,不管严潇唤她什么她都应声。 哄得严潇一直都没有让钦宝拿汤药过来。 清晨,缓缓转醒的严潇刚要起身,于莲儿拉着他道:“相公,莲儿服侍你更衣吧!” 严潇身子一顿,甩掉于莲儿拉着他的手,离开卧房两盏茶的时间后端着一碗汤药回来。 “五天没有给你喝了,这副药的药量偏大了一些,你可能会有肚子疼症状,但片刻就会好的。”严潇将汤药端到于莲儿面前。 “相公,莲儿想给你生儿育女。”于莲儿哽咽的说道。 严潇面无表情的穿着衣衫,“我将来的所有孩子,只能是诺儿生的嫡子,绝不允许有庶子和我与诺儿的孩子相争。” 穿好衣衫,严潇捏着于莲儿的下巴,将汤药灌了进去。 样子冷漠态度生硬,哪里还能看出他捏着下巴的女子是和他缠绵了五天的人。 灌完药,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 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单一诺伸出小手接着软软的雪团,手心中融化的雪水传来阵阵冰凉的感觉。 大手将那软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中拉了回来,另一只手将窗户关上嗔责道:“怕冷还开窗。” 入冬以来,单一诺就厚棉衣不离身,烫捂子不离手。 燕子好几次取笑她去年在北方也没有这么怕冷,今年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全身冰凉的冷血动物了。 “这么大的雪,玉哥哥怎么来了?”单一诺反握住祁玉的手,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烫捂子上。 “来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这玩雪。” 祁玉了解单一诺的性格,即使怕冷,怕也会去玩玩洁白的雪,她好像对其。 两人相视一笑,低头沉默的看着他们共同捂着的烫捂子。 “单一诺,我刚刚看到师兄过……” 推门而入的燕子,看到单一诺的小手正捂着祁玉的大手抱着一个烫捂子,要说出口的戛然而止。 会心一笑,燕子边退出房间边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