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六月末北方有一个月的大雨。一诺推测,如果北方有大雨,那么怒河水一定会涨,甚至可以说会暴涨。各地累计起来的雨水要比高温下,从折翼山脉流淌下的冰水涨的更快。所以在月底之前这个河道必须要挖好,不然,乐清县就会面临巨大的水灾。” 杜邵帆说话的时候,语气和态度都像极了单一诺跟自己说的时候的语气和态度。 他想要把单一诺那种急切的心情传递给胥天翔。 胥天翔拿着图纸在书房踱步,突然在窗前停下望着满天的星辰对云木说:“木,把县令找来。” “是。”云木应声便飞快离开。 “帆你尽快赶往北方,本王会让你哥带着飞云阁的人一起去帮助北方的城镇做好排水的工作。” “我立刻出发。”杜邵帆道。 当晚,县令从书房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他让打更的和衙役敲锣打鼓的将所有的百姓都聚集了起来。 听到锣鼓声,提着一颗心的单一诺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对一直守在身后的泠雨道:“泠雨,我饿了。” 石头听到单一诺喊泠雨,飞快的跑到厨房将自己煲好的菌菇汤盛了一碗递给刚进来的泠雨。 泠雨接过,会心一笑转身离开。 因为有了去年制冰解暑的事,县令一说淳王为了缓解北方大雨给这里带来的水灾要挖一条河道,需要大量的人手。 百姓们都争相来报名无偿的干活。 翌日,乐清县外就聚集了好几百年轻男子一同去挖河道。 所有的物资都是胥天翔准备的,而且还找了很多妇女前去做饭烧水供应所有干活人的日常所需。 乔装打扮的单一诺,每天都会到河道边查看,也每天都能看到忙碌的熟悉身影。 他每天都在河道边盯着,一刻都不敢松懈。 附近城镇的百姓听说了此事也都来帮忙,人手增加了好几倍。 五百丈宽的河道,原本看着月底也挖不通,居然在刚过二十的时候就挖通了。 单一诺看着兴奋的百姓感叹道:处处都有真情在啊! 此次挖河道,没有一个人去领工钱,就连做饭的妇女们也都是只拿了菜钱没有要工钱。 河道挖通了大伙都高兴,可是等了小半个月都没见河水有任何的涨潮的趋势,一些百姓就坐不住了。 衙门口一大早就聚集了一大帮的百姓,大有寻衅滋事的架势。 “让淳王出来。” “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淳王别觉得我们老百姓好欺负。” “我们不拿工钱去做了一个多月的工,水也没有像淳王说的那样暴涨,淳王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淳王真是狡猾,想借我们做工不要工钱的事,私吞了朝廷剥下来的银两,让我们白白劳作了这么久。” …… 不大一会,县衙门口乱成了一锅粥。 坐在花厅摆弄着大腕里冰块的单一诺,正闲的浑身不自在,想着这些日子还能做些什么事。 虽然今年不是太热,可是怕热的她还是觉得热的难受。 去了北边城镇的杜邵帆,特意让人给她运来了冰块解暑。 “主子,不好了。”泠雨慌慌张张的跑进了,“百姓在县衙门口闹事,说是爷为了私吞他们的挖河道的工钱才让他们干活的,都吵着要找爷要说法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