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吗?”单一诺歪着脑袋问,“下午对我那么冷漠也是因为吃醋了吗?” 再和德妃聊天的时候她知道宫里人都知道她休夫娘子的传闻,她突然想到胥天翔下去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这个。 所以对之前的不愉快她也都不在乎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她很想听胥天翔解释一下。 “你是爷的人,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爷难道不该生气吗?”胥天翔逼近单一诺一步。 单一诺总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她想要的解释是那个女子,早在大殿之中扫视了一圈,根本就没有发现之前在路上和胥天翔说话的那个女子。 胥天翔也自始至终没有说那个女子是谁。 同样的吃醋,现在的他和之前那个冷若冰霜的他也有所不同。 其实若是单一诺再问一句,她便知道,胥天翔之所以会改变因为他在万禧馆见到他担心的小女人时,从她眼中看到了深情的目光。 而对别人只不过是稍稍瞥了一眼而已。 “还为下午的事生气吗?”胥天翔见单一诺不说话又问。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只知道这个小女人会看着他的笑痴迷,也会因为见到他的身材而沉沦,可在大殿之中他又不能用这些去哄她…… 想着想着他就想给小女人一个深情的吻。 单一诺却在这时不着痕迹从胥天翔的禁锢中钻了出去道,“快回去吧!被发现了不好。” 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胥天翔气愤的说:“和本王在一起你就有这么多的忌讳吗?” 你可以和袁麒睿在门口拥抱,可以和胥泓信在外亲密,可以当众说自己休了谭宗晋,怎么就不能和本王多待一会? 胥天翔蹙眉看着她,这些话他没有问出口,只希望小女人能懂。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单一诺再聪明也避免不了在爱情面前的痴傻。 手腕再次传来一阵疼痛,单一诺咬牙忍着并没有去制止他,想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知道放开自己。 爱他,但并不能说他就能无底线的伤害她。 一个内官突然从殿外跑来跪地道,“禀报皇上,奴才在集合宫女的时候发现有个宫女在房中自缢了。奴才在她房中找到了,找到了一封血书。” “呈上来。”胥天宇道。 胥天翔也在这时收回了手上的力度,牵着呆若木鸡的单一诺回了坐席上,并没有让单一诺去向氏身边,而是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 单一诺不着痕迹的揉了揉那已经泛青的手腕,拉了拉衣袖,将手腕盖在广袖之下。 胥天宇看完血书给了杨公公,杨公公立刻问道:“这只写了四个字的血书是什么意思。” 血书上只有四个字:贱人该死。 “这个宫女是浣衣房的宫女,应该不识字吧!”内官说。 这时胥泓信画好了婢女的画像,拿给单一诺看,单一诺点头表示就是这个婢女。 杨公公将画像给刚刚过来禀报的内官道,“将她找出来。” 内官愣了一下,磕头道:“皇上,奴才不能找出这个宫女了。” “为何?”胥天宇愠怒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