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突然抬头,看向单一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围观的百姓一下炸了锅,都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我们丞相府怎么可能会和你这朝廷钦犯有关系,本公子已经求皇上解除了你我的婚约。就你也想嫁进我丞相府?还是别做梦了。”谭宗晋鄙夷的说。 初春的风还带着些凉意,因为昨晚的大雨,单一诺的衣衫都还是湿的。紧贴着身子的衣衫让她感觉一阵阵的寒意,直往心窝里钻。 莞尔一笑,她自嘲的说:“我还真是刚从梦中醒来呢!” 好似在说笑一般,可给人感觉这句话是别有深意。 打量着单一诺的胥天翔,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探究之色,好像面前的人是个陌生人一般。 “你永远不要妄想和我们丞相府扯上任何关系,我谭宗晋,是绝对不会娶你的。” “呵!谭宗晋,你不要太自恋好么?就算你要娶,姑奶奶我还不想嫁呢!姑奶奶我宁愿嫁给瞎子瘸子,也不嫁给你。” “你说什么?”谭宗晋怒喝道。 “说什么?难道你没有长耳朵吗?”单一诺慢悠悠的样子不急不缓的说,“还是说,你的耳朵是驴耳朵?” 一阵哄堂大笑,围观的百姓不由的笑了起来。 谭宗晋脑门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单一诺,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过分?”单一诺仰天大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给单家人灌毒酒的执行官是丞相大人吧!” 单一诺走向谭明威,“丞相大人,你求皇上给我和你儿子赐婚时,我爹极力反对。你却说,赐了婚咱们就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你就是这么和我们单家荣辱与共的?” “单一诺,你少装蒜。别以为你几句话就能让我信你,整个上京城谁人不知你仰慕着杜邵帆之事。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和我定下婚约,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水性杨花之人还想让我们丞相府和你荣辱与共?”谭宗晋反驳道。 “也不知是谁一直恳求着皇上要和我这水性杨花的人定亲,难道说水性杨花的荡妇现在变得抢手货了吗?” 单一诺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她喜欢上京城商贾杜家的二少爷杜邵帆,可那杜邵帆却从不正眼瞧她。 杯具的原主啊!喜欢的人不在意她,订婚的人一心想要弄她死。单一诺看着眼前的谭宗晋,他满眼的厌恶足以证明他对原主没有半分感情。 “不知羞耻,一个女儿家,居然把荡妇这种词汇挂在嘴边。”谭宗晋厉声说道。 “我不知羞耻?你错了。”单一诺挑衅的看着谭宗晋说:“我不止是不知羞耻,我还很尖酸刻薄而且十分的恶毒。你能拿我怎样?” 观战的胥天翔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没想到今天的单一诺会是这个模样,难道在生死线上走一遭转了性? 月余前,身在边疆的他收到一封匿名信,说单家将要被灭门。从边疆赶回来又收到一封密信,里面有那些重要的证据,还有一张纸条,让他一定要在今天来乱葬岗。 本来还疑惑来乱葬岗是什么目的,没想到刚来就看到复活的单一诺。 他思绪突然一转,难道那封密信和单一诺有关? 让自己来乱葬岗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他救下这个复活的丫头吗? “姑奶奶我还告诉你,姑奶奶我是朝廷钦犯的话,那姑奶奶我就拉你当垫背的。怎样?不满意啊?那你咬我啊?左右癞皮狗没有理的时候就爱上口。” 单一诺嘴角噙着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