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地说道:“他,暂且将他定位男性吧,他在撇清自己和这次事件中的关系。” “有些时候越是遮掩就越是显得自己心虚,”夏洛克淡淡道:“求助的时候本该尽力将自己所得知的告知对方,谁也不知道你所掌握的哪一条线索就会是最后的关键,但他却只留下了一个‘k’的签名,这难免会让人产生怀疑。” “你是说,这很有可能是凶手寄过来的挑战信?”华生惊讶道。 “不,”夏洛克沉声道:“这确实是一封请求信。” “他不得不寄出这封信,很有可能只是因为,在近期某位失踪的女性和他有关。” 他站起了身来,走到门边,穿上了搭在门边衣架上的黑色的长风衣外套,戴上了另一侧的黑绸缎的平顶的礼帽,边走边说道:“如果你这几天有关注报纸的话,你就会注意到,最近轰动了整个英国的,公爵之女奥利维亚的失踪案……” 进门没多久华生赶忙又重新戴上自己的圆顶帽,拿起自己方才放置一旁的深色手杖,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他们走下楼梯,将门打开,一阵喧嚣的嘈杂声涌入了耳廓,人群来往穿行,一辆四轮的漆色的马车从他们面前缓缓驶过,车夫甩开手中的长鞭,驾驭着前方棕色的马匹,一位小姐穿着立领高腰的褶皱长裙,手上戴着白色蕾丝的长手套,头上戴着装饰着华彩羽毛的宽檐帽,身边陪伴着礼节彬彬的绅士,从二人身前路过。 “我们要去哪里?”华生问夏洛克。 夏洛克招了招手,一辆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二人坐了上去。 但在走上去的前一刻,夏洛克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灰色的双眼注视着前方温顺的马匹,歪过头来,皱着眉道:“你有觉得哪里不对吗?” 华生表情不解道:“什么?什么不对?你是在说公爵女儿的失踪吗?” 不,不是这个。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夏洛克又说不出来……在思索了一小会无果后,他只好将这个疑问暂且放下。 马车缓缓行驶,最终停在了一间有着低屋檐的小酒馆的面前。 这里是和方才街道完全不同的环境,石板组成的道路上灰尘和杂物四布,街道之侧有灰色的脏水横流,街道旁两排的房屋低矮,更远处的码头上蒸汽轮船鸣笛驶离,小贩们占据着街头叫卖,乞丐披着褴褛的衣衫,躺在阳光下懒洋洋地捉着虱子。 但实际上并没有阳光,乌云已经笼罩了这座城市接连一个星期,空气里也是工厂长烟筒里排出的废气的味道。约翰·华生的神情开始紧张起来,他紧紧地跟在夏洛克的身后,面色警惕地四顾环望,等到他和夏洛克落座在那冷清的酒馆中之后,他才倾下身来,有些恼怒地质询道:“夏洛克,你没有告诉我,这一次的事件是和那些、那些黑暗中的生物有关系!如果早知道……” “你也没问不是吗?”夏洛克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再说了,就算你知道了,你也没什么可以准备的。” 华生被噎到哑口无言。 夏洛克又重新走上了吧台,在擦着酒杯的酒保的目光中,他压低了帽檐,低声问道:“最近有什么新的传闻么?” 中年的酒保沉默地注视着他。 夏洛克也不着急,他继续说道:“我需要一些银的子弹,还有教会的圣水,最顶级没有经过稀释的那种……” 说着他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英镑。 酒保立刻微笑起来,他打着招呼道:“你问的是最近女性失踪的案子吧?我以为夏洛克你不会对这些纯粹追踪的案件感兴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