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坏话……” “既然都是事实,那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叶远轻叹一声,微笑道。 姬发双眼一亮 ,他面上神情振奋道:“还是哥哥明得事理,有些时候,有些人自己都不管不顾地做了出来,我们这些受害之人,反倒是连说都不能说一下,这算是什么道理啊!” 叶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只是轻轻敲了下姬发的脑袋,在他“唉哟”一声的痛呼声中开口说道:“既然你都看得这样明白了,那么希望你在待会的朝会上,能够有一个可以说服所有人的好点子。” “哥哥不用担心,”姬发眉飞色舞道:“如果纣王再是不肯释放我父王,到时候,我就率领西岐大军,直接开往朝歌,去将我父王抢夺回来!” “我倒是不知你还有这等豪情壮志。”叶远故作惊诧地看向依旧一副乖乖模样,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年,在姬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后,他又重新询问道:“平时的时候,倒是没有听到你在父王母后面前,说出这等有气概的话来。” “那是因为,只有哥哥你才会认为我认同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姬发苦笑着挠了挠脸颊:“若是父王听到了,他肯定是要将我狠狠地训斥惩戒一番的!” 叶远的目光深邃起来,他遥遥看了一眼朝阳天际,意味深长地回复道:“那我就等着那一天了。” 等到两位世子的身影,沿着石子小道,消失在另一边的竹林里,那提着木笼的小官才有些为难地看了眼那正目光幽幽地看着他的黑鸟,在那样类人般的视线下,他悄悄打了个寒颤,犹豫了一会,他重新回返回叶远的书房中,将那明显粗糙无比的木笼搁置在了书案边,他稍稍弯下腰,相当认真地嘱托道:“你先在这里待上一会,我去为你弄些吃食过来,不要太过吵闹,打扰了公子这边的清净!” 但很快,他自己也为自己这般的郑重话语感到好笑,最后看了一眼那安静到诡异的黑鸟,转身离去。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姬发才是此劫之中气运所钟之人,该是新朝的开国帝王?”那黑鸟突然吐出人声道:“现在又怎么落到了这西伯侯大公子的手里?” “奇怪。”另一道明显不同的声调响起,比起之前的询问之人,就算是疑惑,他也不曾显露出一星半点的惊慌:“那姬发身上的气运已然足够他成就帝王,我原本因为,那挡在他面前的姬昌的大公子,会命薄福浅、性命多舛,但谁知道这一见面,却发现他才是更为了不得的一位……” “难道还会有你魔祖看不穿之人么?”黑鸟……哦,不,黑乌鸦道。 “嗯?”魔祖提高了音调,有些好笑地开口道:“自从你发现自己魂魄没有被我吞噬,胆子倒是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现在居然敢这样和我讲话了!” “我对您还有用不是么?”黑羽也稍稍试探起来。 “不错不错,”魔祖赞赏道:“既能识得时务,又能审得时态,对于自己的所处,无论什么时候,都有着最为清楚明白的认知,你这样的人,不是时候到了,就是想死都难!” “这一点,小妖是万万不及大人您的,”黑羽沉默了一会后,道:“我现在已经不是那对修行界一知半解、对于更高层次仙神完全不能了解的野生妖怪了,而只有知道的越多,才越是能够了解大人您‘魔祖’称谓的可怕,以您这样年岁悠久、不知境界的大人物,居然愿意屈尊,去拜在截教第三代弟子门下,这样的屈辱,天上地下,又有谁能够忍受得来?” “这不是因为我现在还不能面见圣人么?”魔祖也不以为意,“谁叫我是一个失败者呢,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这般模样,就这样还要去搅风搅雨,若还要端起架子,那就有太多事都做不到了……” “更何况,截教之中本来就什么人都有,再混进去我这一个只剩最后一缕神念的小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魔祖语带笑意道:“那阐教和人教才真是人员稀少,若我真的是被教中弟子作为传承者看中了,那就有相当大的几率要去面见那两位圣人,我可不想去赌一赌他们能不能找出我来……” 也是好大脸,好像说得只要他想,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被收录一般……而他之所以会选择截教,也和所谓的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