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玉以为他们要独处去蜜里调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龚言感觉脸有些烧。 安瑶以为出门他就会被放下来,谁知对方一声不吭,抱着不撒手了。 他捶捶肩膀:“喂,抱够没?” “……”耳朵红透了,龚言的回答微不可闻:“没。” ? 安瑶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他挣扎着要下来,龚言有些可惜,找了个无人处,在楼梯上方将他放下来,安瑶站在三级楼梯上,正好和他对视。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风铃挂在桥檐处自由地响。 安瑶扯下面纱把肩头散乱的发丝拢向脑后,青葱手指穿过黑发,像淌过一条黑色的河,让叫男人看得痴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龚言猛地回神,避开他的视线,只是摇头:“我……你抢了他们的东西?” 安瑶凑近,笑眯眯的,就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在打坏注意:“对啊,我偷走了他们的心。” 哟,脸红透了,这傻大个可真好玩。 龚言反应过来他在调笑自己,揉一把耳朵,色厉内荏地:“好了,我送你回去。” -------------------- 也许是初恋(bushi) 第8章 盗铜 “转过去。” 男人照做,安瑶跳上宽厚的背,脸埋在后颈处,拍一拍他的头,颐指气使:“走吧。” 龚言沉默地背着他,唇边漾着笑意。 …… 安瑶翻回院子,亭兰看见他这一身打扮,一口气差点没抬上来:“侯爷……侯爷这是……” “那个,我,我就是……”安瑶看天看地,口齿不清,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日,那副被他遗忘的金冠不知被谁送了回来。 …… 皇帝怕他关出毛病,找个由头把他打发去天子山万慈寺礼佛,横竖算是放了个风,毕竟不能太过,得让百官面子上过去。 回府屁股还没坐热,亭兰说外边有人求见。 “谁?”安瑶咽下一口茶,他的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 “韩状元。” “他来干什么。”安瑶大爷似的躺在太师椅上,一点儿也不想动,最近闻着佛香他就想吐,礼佛便能万事如意国泰民安了?怎么可能。 “说是为了感谢您武试上救命之恩。”亭兰看他的眼神里有些藏得很深的慈爱,她七岁时跟在安瑶身边,小侯爷还不会走路,私心里是将安瑶当弟弟看待的。 “让他走吧,又不是什么大事。quot;安瑶单手托腮:quot;再说,文武百官看着呢,这不公然打他们的脸,赶明儿又得被刘正清参一本,多大的人了心里没点打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