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面溅了血的沙发用白床单包着,搬到了楼下。地上的地毯也卷了起来,弄到楼下。建雄哥带着个小货车过来,把一干东西都扔上了车。 我问:建雄哥,“这都拉去哪里扔掉啊?钟大队那边没说要吗?” 建雄说:“咱按他们说的去做?他们还想要这东西都继续放在房间里不动呢!相片也照了,图也画了,还想怎么样呢?才懒得理他们,直接给拉到市局对他们一扔,自己研究去。”说完,建雄便坐上货车,往市局去了。 房间里勤劳的八戒和西瓜几个,又提着水,把地给狠狠地拖了。血腥味还是很重,莎姐递了瓶清新剂要我进去喷。我拿着在一号房里倒了一墙和一地。气味便很是芬芳,把哥几个都熏得往外疯跑,还哈哈大笑。 等到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在二楼吧台前抽着烟。小妹姐居然贼眉鼠眼地过来了,跑我旁边说:“邵波啊!这具体是啥事啊?建雄哥说半截留半截的,不就死了个人吗?有啥神秘的。” 我说:“死的人是被你下面小姐给弄死的,你还不知道吧?马上风听过没?” 小妹姐一脸的严肃,没缓过神来,听我这么一说,居然神色凝重地说:“是哪个丫头啊?这玩笑可开大了……” 一旁的西瓜葫芦之流便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小妹姐才知道被涮了,笑着对我说:“寻老娘开心啊,邵波!” 我也哈哈笑,说:“开玩笑开玩笑的。” 正说着,建雄哥便上来了,大家止住笑。建雄哥反而对着我们乐了,说:“咋了,都吓蒙了?” 大家便对建雄笑笑。建雄进了建伟呆的包房里。 几分钟后,莎姐从那包房里出来,叫我:“邵波!进来下!” 9. 进到里面,就建伟建雄两兄弟和莎姐在。建伟哥说:“邵波,这几天在场子里你就给我多看着点,可别让这事传出去了。” 我说:“知道的!”然后顿了下,我问道:“钟队他们查出啥没有?” 建雄便接了我的话,说:“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谁干的了,那个在监察局开车的李小军你认识吧?” 我点头。建雄哥继续道:“那小子和刘科吵了架出门后,开着车就没了踪影,刚才钟队他们已经逮到这孙子了,这孙子说他去海边洗澡去了。问他还有谁可以证明,他居然说洗澡还要证明吗?这不,现在已经被钟队他们控制了,在审着呢!” 我便说:“不会吧,小军和我同学,应该不是这么点小事就回过头来杀人的人啊?” 建雄说:“这人啊,怎么说得清啊?据说这小子还是侦察兵退伍,身手不错,逮上的时候还要反抗呢!其他的我就都没打听到了,你们刑警队里的一个比一个搞得神神秘秘,好像多大个事一样。” 我笑了笑。命案告破前的保密性是最关键的,自然不会和你建雄说太多。 建伟哥吭声了:“不管他们这些,反正最好明天一早就结案,人给扔进看守所,尸体送去一把火给烧了就了事,越快结束就越快好。” 说完建伟哥便站起来,对我扔了一句:“邵波,这几天一定要看紧点哦!”然后往外走去。到门口见建雄没有跟出去,便扭头说:“你今晚又不走了?” 建雄讪讪地笑笑,说:“莎姐都吓成这样,今晚我就呆这边了!” 建伟没搭理,扭头走了! 见建伟哥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建雄、莎姐俩男女。我自然知道自己在这不好,便也往外走。谁知道建雄哥叫下我,说:“邵波,这几天你也操心下,我觉得这事还是透着古怪,就一个包房里,不走门还有啥地方进去啊?人家李小军不可能这么轻车熟路的进来杀个人。你以前是搞刑侦的,这几天也留个心眼,帮忙琢磨琢磨呗!” 我应了声,便出了包房门,把门给带上了。外面八戒西瓜之流还和小妹姐在吧台那胡乱打情骂俏着。我骂了两句,招呼他们分别去一楼总台,二楼吧台值班。 这一晚就那样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10. 到早上,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