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并非王府的马车。”珍珠转头朝永平王行了一礼,“王爷,倒不是世子妃的马车不能送五姑娘,只是世子妃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儿出来,虽不回府,但还有几家铺子要巡。” 珍珠一脸地为难。 “那她就不能租马车去巡铺子?”宋姝不满道。 “回五姑娘的话,马车上有世子妃要看的账本。”珍珠看向宋姝,微微昂首。 “账本而已,带着便是了。”宋姝觉得珍珠就是故意的,一个丫鬟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不是一本,是三箱,还有其他物件,若是搬动中少了一件……五姑娘倒不必替世子妃省银子,您早些回府才是最要紧的。”珍珠说完再次看向永平王,“王爷,世子妃给您在春风楼订了一桌席算是赔罪。” 得罪自己了,给父王赔罪?宋姝表示没见过这么做的。 “陪什么罪,她好好的,能有什么罪。”永平王立即说道,尔后又看向宋姝,“你懂事些,你四嫂是去办大事的,给你租辆马车就不错了,怎地还非要别人的马车?” 办大事的?翟若薇都想笑了,夏忱忱能办什么大事。 当然,或许对于永平王来说,挣钱就是最大的事吧。 想到这儿,翟若薇不禁有些憋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只要是有银子就行吗? “父王,究竟谁是您的女儿啊?”宋姝更气。 “当然是你啊,但本王帮理不帮亲,没有你这样做事的。”永平王说着指着租来的那辆马车道,“赶紧上车,大姑娘的站在大街上叽叽歪歪的,成何体统!” 这句话气得宋姝很想扭头就走,但她知道,扭头的结果就是要么走回去,要么坐之前那辆被几个臭男人翻过的马车。 四周望了一圈,并没有其他相识的人可以求助,只能咬着牙上了租来的马车。 翟若薇一声暗叹,这王爷姑父是真的不在意儿女的婚事啊,眼看着宋姝也到了快嫁人的年龄,竟就在大街上给她难堪。 街上的这一幕也传到了宫里,瑞隆帝揉了揉太阳穴:“难道他真的没有异心?” 这时,田其上前躬着身子道:“皇上,要奴婢说,永平王有没有异心都白搭。” “嗯?”瑞隆帝撑了撑眼皮子,“这话怎么说?” “皇上,那永平王连自个儿家里都管不了,小姑娘都不听他的,能成什么气候。”田其赔着笑道。 “你考虑问题过于简单。”瑞隆帝笑了笑,田其正要下跪请罪,却又听到瑞隆帝道,“但也不无道理。” “奴婢也就陪着皇上解解闷,说不出什么有大道理的话来。”田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这张嘴倒是会替他说话,若不是他一贯小气,朕还以为你受了他的贿赂。”瑞隆帝笑得云淡风轻,田其却“扑通”一声跪下了。 “皇上冤枉啊,奴婢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拿永平王的呀,奴婢也就他求见皇上的时候见过几回,皇上,奴婢冤啊。”田其边说连磕头。 瑞隆帝就这么看着田其磕头,直到他额头都快磕出血来了,才示意他起来:“听不明白朕的意思不成,朕说的不是你没受过他的贿赂?动不动就跪,不知道随了谁。” “多,多谢皇上。”田其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脚却还在抖,“是奴婢胆子太小了,奴婢对皇上真的是忠心耿耿。” “知道了,没人说你不是忠心耿耿。”瑞隆帝冲着田其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