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两个女子而已,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宋濯讪笑道,然后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四弟,会不会是月娘对我也有意,然后请四弟妹帮着做媒呢?”宋澈异想天开。 “三哥,咱们王府就算哪一天垮了,你也不会饿死。”宋濯说道。 “为何?”宋澈不解。 “你可以去天桥说书啊。”宋濯嘿嘿一笑。 宋濯不知道那个月娘对宋澈是不是有意,但他知道夏忱忱是肯定不会来说这种不正经的媒,那成什么了。 “三哥四哥,你们说这个不觉得晦气吗?”史五看着二人,满大梁,恐怕也就永平王府时刻准备着当庶人。 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我们的嘴有这么灵吗?”宋濯看向史五。 “要有这么灵,那……”宋澈心里念头一闪,然后倒把自己给吓着了。 正说着,夏忱忱和月娘相携走了进来。 夏忱忱也没瞒着,将自己和月娘的协议当众说了出来。 “以后这思源楼就是我的地儿,几位爷帮忙看顾些。”夏忱忱笑眯眯地说。 “四嫂,看顾自是没问题,那有没有……”史五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搓了搓。 夏忱忱要是连这个意思都不明白,也不用做生意了。 “自然有的,只要你每天按时带着人过来,一个月给你三两银子。”夏忱忱说道。 “啊?”史五有些懵,自己这就成了夏忱忱的人了?都不用四哥去吹枕头风?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茶楼里如果出现闹事的,你得出面解决,但无事的时候,你也不能惊扰到客人,若是茶楼满座,你就得让出位子,不能占着包厢。”夏忱忱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才又道,“回头我给你写个单子,你按照上面的做便成了。” 听到夏忱忱说这些,月娘有些不安。 史五原是京都公子,一个月三两银子,他如何看得上。 “好嘞!”史五却响亮地应了,终于结束了一个铜板掰开过的日子。 “那你看今日或者明日过来,这个月就按天给你算……”夏忱忱的话没说完,史五便道,“我今日便来。” “那我呢四弟妹。”宋澈赔着笑,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搓了起来。 “三爷,您,您不行。”夏忱忱一脸为难地说。 “为何我就不行?”宋澈气恼得站了起来。 “我的铺子从不用嫖和赌的人。”夏忱忱说着还朝宋澈行了一礼,“三爷,抱歉!” “我不嫖,赌这事儿……”宋澈挠了挠耳朵,“如果我不赌了,你就用我?” 夏忱忱没明白宋澈这是怎么了,史五她是知道的,上次张氏那事儿之后,还旁敲侧击地找自己要赏银呢。 但宋澈为什么也要找自己要活儿干?这若让王府的人知道了,不知道怎么想。 可直接拒绝也不好,做生意嘛,和气才能生财。 “三爷,您如果不赌了,我就用。”夏忱忱说道。 一个人想要戒赌是很难的,这是个好理由。 “那我就不赌了。”宋澈却一拍桌子道。 “啊?”夏忱忱都愣住了。 “三哥,你真能不赌?”宋濯也表示不信。 宋澈赌博这个毛病,永平王揍过,翟氏关过小黑屋,安思颜也泪水涟涟过,可都没用。 “四弟,我为什么赌啊?那不是缺银子吗,如果有的话,我还赌作甚?”宋澈叹了口气。 “可是三爷,我也给不了多少。”夏忱忱怕宋澈狮子大开口。 “不要太多,和他一样就行。”宋澈指着史五道。 “那行,不过三爷,您若还是接着赌,我还是用不了你。”夏忱忱丑话说在前面。 见宋澈应了,夏忱忱目光闪了闪,笑了。 “三爷四爷,史五,我倒有个主意。”夏忱忱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主意?”三个人一起出声。 “不如由四爷牵头,你们找一些人帮我看铺子?每天每个铺子几个人你们自己安排,我一起给你们付银子,如何?”夏忱忱说道。 “四嫂,您一共给多少银子?”史五小心翼翼地问,毕竟他现在已经算是夏忱忱的属下了,可不想把好好地活儿给弄丢了。 “一个铺子十两银子,看你们能看护得了多少个。”夏忱忱说道。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可行。” “不过,四弟妹。”宋澈看向夏忱忱,“我为长,为何要老四牵头?” “因为四爷是我夫君啊。”夏忱忱理直气壮地说。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