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营号”从延平起程,他们回来带来了黄固给岳效飞的信,使他知道了福州事情的进展。所以他会在船上的心情非常写意轻松。脑海中全是对于到了福州后的发展的憧憬,是的那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并且到那里才算与“国际接轨”。 王婧雯、宇文绣月陪他站在船头。风迎面扑至,揉动两女额前发丝,湖绿色的裙和白色的长裙也在风中轻轻飘动。两女遥望着江面,虽然不在有了离别的泪水,可是显然却还沉浸在离愁中没有回过味来,显的有些意兴澜珊的样子。 江边,是老军营长长的车队,几百辆旅行车在所有军队的保护下拉开了长长队列。家就在车中,这样的旅行这个时代的人不要说做过,恐怕想都没想进,以至于老军营的这次迁徒所用的旅行车,经过再次改造后,成了许多商贾的抢手货。 车队里的人不时向船上的人挥着手,呼喊着。 王婧雯的心还在延平的码头上。 短短时日里娘新的额上,眼角上似乎添上了些细纹,不顾自己的眼泪湿沾巾还一个劲的叮嘱自己的女儿。“婧雯,那个岳家小子要欺负了你可记着给为娘来信啊!……婧雯娘知道你性子烈,可也要容让着那个山里来的野小子……婧雯……”听着娘的一声声叮嘱,王婧雯只知嘴里应着,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我们年轻人在离开父母时往往少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相信看我书的朋友中有不少远离了家乡、远离了父母出来追寻自己梦想。那么请写封信或是打个电话,要知道生我们养我们的父母无论我们是否成功,他们只在家那个温暖的彼岸默默的看着我们,心里在祝福、在思念。 宇文绣月虽然也有些离愁,不过她比王婧雯更加会掩饰自己的心思。反观王婧雯,情绪就明显的相当低落。而岳效飞这不怎么会照顾人的家伙只顾与岸上的人相互大声吆喝,或开着玩笑。看着姐姐眼中的幽怨,宇文绣月被岳效飞拉住的手,轻轻摆了罢,并向他示意要他多多关心王婧雯。 岳效飞扭头望向王婧雯,他很清楚她心里的苦楚,远离家、远离父母远离她所熟悉的那些亲人。在岳效飞眼中,王婧雯不单上个女强人,不单是个……她是他的妻子,只个需要他痛,他爱护的小女人。 “安仔去拿我吉他去”想了一下,什么能比一场的晚会更加使他放松心情。 岳效飞船上加上水手大约有近百人,男性的单身都被安排在车队之中,所以船上的乘客里面有很多都是女性,更有大批宇文绣月手下的人,故此一台晚会是很容易举办的。不过这样做也有了一个不好的后果,岩上的赶车的青年人不少因此出来车祸,眼睛只顾看着江面上的船队,一个不留神赶着马车闯江里去了,引来一阵欢笑、怒骂,好在一旁军队跟着呢,这些也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