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如果刘志华做好了准备,自己还是有些难以招架的,毕竟刘志华是区委书记,自己只是副书记,从目前的形势看,班子成员基本上是偏向于刘志华的,张世奎和孙健波是主要力量,其余的班子成员,遇见事情,不会表态,自己长期这样孤军奋战,难以有好的结果。必须要有充足的准备。 刘沐没有辜负徐少杰的期望。 徐少杰在区委会上面为他正名,不点名训斥了花冠村的书记余福贵,这件事情传开之后,刘沐万分感慨,看来这位年轻的区委副书记,是坚决不会屈服和低头的,如今,花冠村的余福贵,基本上是不和刘沐见面的,刘沐当然不会在乎这些事情,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做。1o月是烟叶收购的高峰,按照规律,余福贵会在这个时候行动,大部分的农户烟叶都晾晒好了,准备要去卖了。余福贵的行动,必须要提前,到各家各户去强买强卖,收集到足够的烟叶之后,到烟草站交易。 余福贵很狂妄,做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避讳,也许是多年来习惯了,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也没有谁说三道四的,更没有谁敢举报,区委书记是护着他余福贵的,谁敢说话,就是到市里去了,刘志华照样能够摆平。所以,余福贵的行动是半公开的,一些有求于余福贵的农户,还有一些势弱的农户,就是余福贵的目标,余福贵不会先掏钱,嘴上定下了烟叶的级别,一般都是要压下两到三个级别,然后就是过秤,记下数字,卖掉之后,兑现现金。如今的烟叶收购,资金不是很活套,常常拿着一把烟条子,普通农户,要好长时间才能够拿到钱,有的甚至拖到一年时间以上,于是,被逼无奈的农户,有些以烟条子上面8成甚至是7成的数目抛售,这中间又出现了一个利益黑洞。农民一年辛辛苦苦,种下的烟叶就这样不断的被打折扣,利润流入了其他人的口袋里。 刘沐牢牢记住了这些农户的名字,他的笔记本上面,全部是名单,以及相应的数字,数字不可能准确,只能是估计数字,刘沐在基层多年,知道农民捆烟的习惯,一捆烟的斤两大致是差不多的,做这样的事情必须要保密,不能够打草惊蛇。眼看着余福贵家里的烟叶越来越多,刘沐知道,交易的时间要到了。 刘志华再次到市委去了,这次,他直接找到许云飞,颇有些壮士一去不回头的气势了。 “老刘,你是老领导了,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啊,是不是担任主要领导的时间长了,脾气见长啊。” “许书记,我是心里不舒服啊,他徐少杰多大的年纪啊,22岁的毛头小伙子,不知道尊重老同志,居然两次在会议上飙,长期这样下去,我还怎么开展工作,区委的威信在哪里啊,徐少杰到玉都区几个月时间,一切工作都乱套了,就说这次的烟叶收购,烟叶收购点上面的值班不到位,他居然为失职的干部辩解,真不知道***是受的什么教育。” “老刘,怎么又说脏话啊,提醒你多少次了,这些不好的习惯要改正。” “唉,许书记,你是不知道啊,我心里不好受,早就想骂人了,如果不是你挡着,我早就对徐少杰不客气了。” “老刘,对徐少杰不客气,你准备怎么办啊,徐少杰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是不是被你抓住什么把柄了,还是出现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了。” “他不服从区委的决定,就是最大的原则问题,就凭这点,就可以采取措施了。” “徐少杰是主管组织工作的区委副书记,本身就可以代表区委,他是怎么不服从区委的领导,具体的事例是什么,我想听听。” 刘志华将徐少杰两次在会上的言说出来,这些话,许云飞早就听见过了,不过,这个时候刘志华说出来,许云飞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老刘,你是老领导了,什么事情可以拿上桌面,什么事情不能拿上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