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信你问牧老板……” 一听刘大军咬着后槽牙喊出的那个“杀”字,吓得两名“挑山夫”就直跟王铁锤求饶,见王铁锤根本不为所动,便是又看向趴在地上的牧阳国,喊道, “牧老板,您可得救救我们啊,我们可都是您的手下啊,是您……” “杀!” 没等两名“挑山夫”求完,牧阳国一样冒出了一个“杀”字,这倒是让王铁锤跟刘大军都愣了一下。 王铁锤玩味的看着牧阳国跟那两名“挑山夫”,两名“挑山夫”一见自己的主子竟然这般狠绝,自己现在又被王铁锤给点了穴,想逃跑也跑不了了! 看现在的情形,唯有一死,没有其它路可走,便是临死也要出出自己心中的怨气,便是冲着牧阳国就骂开了, “牧老板,你不是人!是你叫我们等在这里,偷袭这两个人的,现在你竟然如此翻脸不认人,我们就是下地狱也饶不了你!我们死不瞑目!” “妈的,嚎什么嚎,下去以后再找这小子算账去吧!” 见老麦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刘大军急忙从腰带上摘下那一小瓶花粉,准备给老人家灌下去,王铁锤这边一见形势紧急,便不再跟这两名“挑山夫”多费口舌,双手卡住两名“挑山夫”的喉咙,双手同时用力…… 只听得“卡!卡!”两声脆响,两名“挑山夫”的脖子便是被王铁锤硬生生的给捏断了。 这个时候,刘大军已经把小药瓶凑到了老麦加的嘴上, “老人家,不管你是谁,先张开嘴,把这药吃了,你就会没事了……” 刘大军小心翼翼的一只手托在老人家的下巴上,一只手抓着药瓶就要往老人家嘴里倒。 可,老麦加却艰难的摇了摇头,抬手把刘大军抓着药瓶的手给推向了一边, “大……大军……已经没有用了……求你帮我传个……个,话!我……我是华夏人! 告诉……告诉老血……血……政委……我赵保国……没……没有叛国!谢谢……他……帮我……” 老人家一直是在用微弱的气息,用华夏语言跟刘大军讲述着。 最后的几个字,老人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喃喃出来的。 可,还是没有把话全部吐出来,便是一歪头,断了气。 “老人家,赵伯伯,赵伯伯,您醒醒,您不能死,我们知道你是好人,是华夏人,可,这些你自己去跟血政委说啊……老伯……您不该……您不该呀……老伯……” 刘大军,一个七尺高的男子汉,从来流血不流泪的国家“国安局特别行动小组组长”,终于在一位曾经被国家判为叛逃罪的老者面前,痛哭失声了。 王铁锤掐腰站在那里,眼里更是浪花翻滚,任他怎样仰视天空,终究还是抵不过心里对老人家的心疼和歉疚,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即便是像牧阳国这种,拿华夏人民的生命当儿戏的民族败类!杀人魔王!此时此刻,见此情景,也把头别了过去。 而,这时候,王铁锤,刘大军,甚至连牧阳国,谁都没有发现,坐在驾驶室里的另一个人,哭的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厉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