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柔的脸色狐疑起来,刚才那个女人,真的不是叶佳禾吗? 一定不是的! 那女人只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懂什么穿衣打扮? 刚才的女人打扮精致,浑身都是低调却昂贵的奢侈品,还有一眼能看得出君耀的病情,这怎么会是叶佳禾这种初出茅庐的医学生能做到的? 再说了,离开陆景墨,这女人能有钱这样挥霍吗? 想到这儿,汪柔的疑心和戒备打消了大半,将儿子抱了起来,柔声道:“君耀,妈妈一定会治好你的病。明天啊,海城医院从国外来了一位名医,据说发明了治疗你这个病的新药。妈咪明天就带你过去,让她第一个就给我们看,嗯?” 随即,汪柔便带着陆君耀回到了家里。 张妈见到她,冷冷说了句:“开饭了,先生马上回来。” 这些年,要不是陆景墨挽留她,自己早就走了。 就算自己不走,汪柔也会想尽办法把她赶走。 对于张妈的冷漠,汪柔已经习以为常。 可现在,她成为陆太太已经是早晚的事了,又何必自降身价,跟一个佣人过不去? 因此,汪柔端着女主人的姿态,似笑非笑地说:“明早君耀还得继续喝那个中药,今天夜里又要麻烦张妈继续熬了。” 张妈忍无可忍的说:“少爷的药难道不能晚上熬好,放在冰箱里,明早热一热喝吗?” 已经连续一周了,她每天白天做事,凌晨还要四点多起来给陆君耀熬药。 只因为汪柔说,陆君耀的药必须喝新鲜的,而且必须小火慢煎,每一个小时就要换一次药渣。 张妈知道,汪柔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折磨她罢了。 陆君耀听张妈这么说,也忍不住对母亲道:“妈妈,张妈也很辛苦的,她白天要照顾我们,第二天这么早起来就要给我熬药。要不就算了吧,我觉得那个中药好像也没什么效果。” 汪柔立刻瞪了儿子一眼,让他闭嘴。 随即,她冷笑道:“张妈,你可以不尊重我,你对我不服气呢,也没关系。可君耀是景墨的心肝宝贝,若是你对君耀的事马虎了,你看景墨能不能饶得了你!” 就在这时,陆景墨回来了。 陆君耀连忙扑进了陆景墨怀里,“爸爸,你回来啦!” 陆景墨将他抱了起来,望着这瘦弱又懂事的孩子,他眼中的心疼与怜惜暴露无遗。 他问:“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君耀摇摇头道:“没有啦。” 汪柔这时扭着腰肢缓缓走了过来,笑盈盈的说:“多亏了张妈最近辛苦,悉心照顾我们君耀,没日没夜的给他熬药。我都说了,让下面的女佣去熬,可张妈不放心,非要自己亲自来。是吧,张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