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男子性器的火热和指节的微凉触感很不一样。我心里一边骂一边委屈,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还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上未摘花之卷,手下的力道逐渐失了分寸。 “……抱歉。”突然头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我抬头,两滴泪珠没噙住,啪嗒摔碎在他衣摆上,氤氲出两朵深色的花。 他看见我哭,神色更为愧疚,赤红的双目错开视线,咬牙道: “姑娘,你别管我了,快走。” 我鼻子一酸,眼泪更多:“我摸都摸了,来不及了啦。”说着手下扶着他手的速度更快了,只盼着能快点帮他解毒。 他沉默了一会,任由我动作。可手下这根阳物摸着精神,却迟迟不见喷射。突然他的手掌抽了出去,反握住了我的一只手。 “我叫于信,你呢?” 我被手掌直面的热度吓一跳,呆愣愣地回答:“白,白无忌。” “白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说着,他握着我的手与他另一只手十指交扣,撸动起来。 “谁要你负责啊,想得美。”尽管不情愿,但我还是配合他的动作,手指被他捏得有些痛,掌心更是被搓红了。 顶端的地方不知何时渗出些许液体,空气里也多了一丝麝香的气味。手掌贴合的部分有了液体做润滑,滑动更为顺畅。他明明已经极力咬紧下唇了,可还是有细碎的呼吸落在我耳边,好似我在欺辱他一样。 我好奇衣摆下到底是什么光景,要揭开布料的手却被他摁下。 于信抬起他朦胧的黑眸湿漉漉的哀求:“别看?……” 这时我注意到他左眼眼角处生着一颗泪痣,衬得波光粼粼的眼中有一丝艳色。 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觉得耳根发胀,灵台一片混沌,只会随着他动作而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喘息格外强烈,呼的气带着奶香,喷在我鼻尖。我睁开眼,看见面前月白色的布料上洇开几处湿濡的水痕。 他放开了我的手,仍旧兀自喘息着。我把手从衣摆下抽出来,看见上面沾了许多乳白的液体,腥腥甜甜的味道,这就是男人的阳精了吧。 我毫不客气地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翻开衣袖看见那块太极图腾仍在,大大地松了口气。 “你看,元阳还在,无事发生!”我兴奋给他展示,“别说什么负不负责的,只要你不死在这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于信听了我的话半响没有出声,他也不喘了,直愣愣躺在地上,一副快要气晕的样子。 我可没空管他,赶紧用绷带扎紧了他的伤腿,开始为他处理外伤。 取出箭矢时于信忍住了一声没吭,我还以为他不痛就没麻醉。结果包扎的时候一摸人全身都是冷汗,不知多大的面子要抗住这么疼都不讲话。 师父留的仙丹灵草被我全灌进了他的嘴里,他看着这些草药面色十分动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这些都要给我?” 见我点头,他又十分抗拒,解释说太贵重了万万不可,又说全服了只怕他当场陨落。 最后好说歹说,才选了几样服下去。见他肯乖乖吃药,我是很满意的,趁他闭目调息时把剩下的药丸偷偷塞进他衣服里。 修仙之人一旦开始打坐,那要花费多少时间就不得而知了。我见他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便翻过岩石,出了结界化身为蛟,和大胖一同?去细细勘察起栖翠湖水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