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一样。 喻明皎心里的猜忌不禁又涨大。 她真的觉得和自己吃饭恶心吗? 明明什么都愿意为她做,却连一起吃饭都不行吗? 她有这么令人倒胃口吗? 喻明皎又钻进牛角尖,沉溺于自己的猜忌里不断疯想,想法越来越极端,她甚至希望这个猜忌是假的。 在岑聆秋给她夹菜时,喻明皎抓住她的手臂。 岑聆秋不明所以。 喻明皎言语冷淡:“坐下来吃饭。” 岑聆秋动作顿住,静默几秒,“你想和我一起吃饭吗?” “……你走来走去很烦。”她不愿意承认。 岑聆秋:“你确定?” 喻明皎不理解这种小事有什么确不确定的,她只嗯了一声。 岑聆秋没有动作。 喻明皎觉得自己的猜忌又对了几分,她心里气,脸色冰冷。 “怎么,觉得我很恶心,所以不想吗?” 岑聆秋见她又在自行猜测,轻叹了一口气“不是。” 岑聆秋没有在桌子上吃饭的习惯。 她小的时候一直被寄养在爷爷奶奶,老人不喜欢她,把家里的所有活都给她。 爷爷奶奶家有一个田地,上面养了鸡鸭鹅,还有猪牛。 而喂牲口的活自然也是她干的。 她每天不仅要给牲畜喂食,还要给他们做饭。 因为身上牲畜味道很重,吃饭的时候弟弟妹妹受不了,一直让她下去吃饭,不要和他们一桌。 岑聆秋不。 弟弟妹妹就开始哭,说她臭,不好闻,不想和她一起吃饭。 寡言少语的爷爷直接将她踹下凳子,她的头颅磕到客厅桌角,脑袋晕晕的,爬都爬不起来。 爷爷警告她别上桌吃饭。 岑聆秋那时候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她不能上桌吃饭,所以她没听爷爷的话,同样的,弟妹又开始哭。 然后呢。 哦,爷爷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下凳子,把她拖到厨房,用厚重的擀面棍粗暴地打她的全身各个部位,到最后棍子直接被打断了,她的身体都是流着血的棍伤。 爷爷还不满意,把盐洒到她的伤口上。 岑聆秋痛的尖叫,疯狂地挣扎,大哭着求他。 爷爷问她还要不要上桌吃饭。 岑聆秋疼的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在哭,听到爷爷的话,便疯狂地摇头。 她说她不会再上桌吃饭了。 求爷爷放过她。 她真的很疼很疼。 后面岑聆秋就不再上桌吃饭了,她只在厨房吃一点就好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