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当谜底揭晓的那一刻,其实不是人们最激动的一刻,而是最冷静的一刻。 消化信息并做出反应需要时间,而一切的反应以及情绪皆是在反应时间过后才会发作。 故而谜底揭开的那一瞬,是全场最为安静的一刻。 虽说也不会持续多久罢了。 不足一秒间,满场保持安静不过瞬间的境况又是再此沸腾,欢呼者有之,捶胸顿足者有之,面如死灰者亦有之。 而如苏祁一般,一脸平静淡定的却是独他一个。 哪怕是赌坊准备的托,此刻也无一不是装模作样的要表现出喜悦的样子,见苏祁如此一副早有预料的淡然模样,记录官却是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情况不妙的感觉。 难不成遇上高手了? 记录官如此怀疑着,但还是迅速打消了这个想法。 高手之所以会被称之为高手,便是因为其稀少度,若是高手当真这般遍地走的话,那这赌坊都不用再开下去了。 甩甩头抛弃了这荒谬的想法,记录官转而迅速的记下了此次的博弈数据,并且示意荷官开始下一次。 苏祁嘴角微翘,打开系统商城选择了透视续时。 “四点,大!” “一点,小!” “六点,大!” …… 回合一轮一轮的持续着,周边围绕着的赌客亦是愈发减少了,很多人已经输出了一切,被迫离开。 余下的大部分人都是赌坊请的托,以及少部分资本特别雄厚的家伙。 苏祁两种人都不能算,他只是一个路过的开挂少年。 记录官的额头微微冒汗,哪怕时不时便会掏出手绢擦擦,但还是无法止住那如水流般倾泻的汗滴。 他手中的记录表上记得很清楚,苏祁已经连赢了二十六把,而且每一把都在不断提注,这也导致了他越到后面赢利越多。 而今已是赢走了赌坊将近三千两银子了。 不仅如此,他似乎还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仍是信心满满的盯着荷官手中的竹筒,兴致勃勃。 这样下去不行 记录官当即有了决断,没有赌坊会容忍一个会不断赢去自己大量财物的人存在。 他悄悄的与身边的趟子手耳语了几句,原本众多看场子的趟子手中,立时间就少了一人,向着从来没有赌客去过的后院楼台去了。 对于这种事情他拿不定主意,还是得问问一直居于幕后的老板才行。 “搞什么,还不开盘?” “对啊!再不开盘我们就走了!” 类似的话语逐渐在人群中散开,其间充斥着深重的不满情绪。 这些人已经有些赌红了眼,不管不顾的急于开始下一轮。 场面之难搞就算是记录官这个经验丰富者亦是觉得难以对付。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他颇有些心虚的拖延着,心中急道:这老板怎么还不来。 正当人群中的不满情绪即将到底顶峰时,赌坊中那扇常年紧闭的侧门却是砰的一声打开了,发出的声响直接惊的在坐的众人变了脸色。 所有常客都知道,金钩赌坊有一扇平时并不打开的侧门,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