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健硕而又有点笨重的魁梧身影。 “是他。”邵波点头,“他昨天下午被人劫走了。” 我越发迷糊了:“被人劫走?人家劫他干吗?” “昨天下午,他在精神病院突发急性阑尾炎,被送到了市人民医院治疗。5点左右,有三个医生戴着口罩、推着担架去了他的病房,说医院还是决定要将张金伟送去手术室做阑尾切除手术。当时精神病院跟着过去的医生也没多想,便让那三个医生将严严实实固定在担架上的张金伟给推出去了。之后的监控显示,那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直接把张金伟带去了地下停车场,抬上了一辆白色的救护车。嗯!我知道这事后就打给了李昊,又被他骂了几句。最终,昊哥还是跟我说了,那辆救护车是套牌车,用天网监控系统追踪到那车到了郊区,便再也找不到了。” “哦!”我应着,并想了想,“可是,劫走他的人是什么目的呢?”邵波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闲聊着的韩雪母女与八戒等人,压低了声音:“昨晚我也在为这事犯着迷糊,你知道,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人不在警队,整天操心他们市局那些破事。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似乎也没啥惊天阴谋。可是……”说到这里,他再次看了一眼不远处,声音也压得更低了,“沈非,今天早上秘云水库那边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身上穿着的据说就是竖条的医院的病服。” “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又能够串联到一起?”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紧接着冲邵波反问道,“嘿!你都是从哪里打听到的这些消息啊?李昊他们队里的大小事务你怎么都知道啊?” 邵波白了我一眼,冲着自己事务所那块招牌指了指:“我不是干商务调查的吗?” 我点头——这商务调查所调查的范围也着实有点广泛:“那……邵波,你这么神神秘秘给我说道这些,是不是又想要我给李昊打电话,问一下无头案的情况?” “是!”邵波倒也坦白,“你看,昨天我已经为了打听张金伟被劫事件,主动打给李昊被他削了一顿。今天是不是得轮到你打给他了呢?” 我乐了:“我压根就不关心这事。” “哦!”邵波点头,“那你关心一个前几天刚刚重获自由的叫乐瑾瑜的女人的事吗?” 我瞪大了眼。邵波也没卖关子:“带走张金伟的那三个医生是两男一女,都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病房里的精神病院派过去的医生事后说,总瞅着对方三个人中间的那个女医生有点眼熟,似曾相识的样子,有点像乐瑾瑜。于是,他当时就盯着女医生多看了几眼,发现对方似乎也在故意回避自己。这时,他发现了一个细节……”邵波边说边将手里的烟头掐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发现那女医生帽子边缘露出的黑色长发深处,似乎有不少银白色的发丝。” 我的表情凝重起来,沉默了几秒,继而说道:“邵波,我希望你所说的这些都不是道听途说来的。并且,那个精神病院的医生,观察真有这么仔细吗?” “昨晚我挺闲的,听说了这事后,便领着八戒去了一趟医院。要知道八戒在医院这种地方,朋友总是挺多的。所以,昨晚给我们描述这些的,是内科的护士长张大姐,号称市院大喇叭。我当时也问了你刚才问的这个问题。大姐的回答是——那个看精神病人的小医生才20多岁,一脸的痘痘,瞅着就是雄性激素分泌得很旺盛的主,逮个女人在身边,不多看几眼,难不成还盯着那两个男的去看吗?”邵波说到这里笑了笑,“我寻思着,张大姐这话说得也挺有道理。” “是吗?”我随口应着,脑子里开始凌乱起来。这时,邵波将手机递了过来,他已经按了李昊的号码:“喏,你现在打过去,李昊一看是我的号码,就知道是我要你打的,要骂也是骂我。然后,你把今早秘云水库的无头尸案给问上几句,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应该会透露点东西让咱知道的。” 这时,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