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咯?”邵波问道。 “我想想……”小周作势思考,“应该是的,我记得那个夏天就是我负责这些驴友的业务,光提成都拿了有400块来着。” “有当时的台账没有?”邵波追问道,“具体说,有前年8月中旬的徒步游客的台账没?” “台账是什么东西?”小周瞪眼了,“我们每个月都有交税的,上次工商的人过来也问这个,老板娘说是什么定额交税。工商就没说了,难道你们公安也要看这个?” 邵波瞪眼:“就是当时的游客登记本。” “有的有的。”小周边说边伸手去旁边的桌子上拉了一个大本子来,接着非常熟练地翻到了其中某一页:“你们看,这就是前年8月份的。嘿嘿,人还不少,接待了47个。” 邵波将本子抓过来看了一眼,紧接着对桌上一扔:“这都是记的什么啊?” 我和古大力不明就里,探头去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串一看就知道是网名的名号:小雏菊、丑得不明显、轩辕浪子…… “这就是你们接待过的游客的台账?”我皱着眉问道。 “嗯!”小周点头,“人家都是驴友,并不是正常来报名的游客。我们只是给人家做些准备工作,不可能要人家的资料。所以,我们登记他们协会发过来的这些网名就够了。” “连电话号码都不留的吗?” “协会不给我们留,只是把我们的号码给这些驴友,因为他们害怕我们有这些驴友的资料后,没事就打电话过去骚扰他们。实际上……”小周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实际上我们最开始时也是打陌生拜访电话勾搭上的他们。” “哦!”邵波扭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看来要在这里捕捉到什么线索,基本上有点困难。古大力似乎没死心,他一边翻着那本子后面几页,一边对小周说道:“为什么这年8月以前来的驴友都是递增的,8月以后却都是递减的,而且减得这么快,到11月压根就没了。” 小周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好像说他们那个协会的一个什么管事的不想做了,到那年年底直接就解散了。” 邵波:“能联系到那个管事的人吗?他那里应该有每一个驴友的真实资料才对。” “联系不到,电话换了,qq也天天黑在那里,发信息过去没有回过。”小周很配合与邵“警官”的对话。 “把他以前的手机号和qq号都抄给我,我拿到局里面去查查。”冒牌的邵“警官”皱着眉,很严肃地命令道。 小周应着,回自己座位上撕了张小纸条抄下两行数字。这时,旅行社的门被人推开了,是一个40多岁的粗壮妇女,手里还提着一个崭新的拖把。 “你是李莉?”邵波扭头站了起来。 “她是霍大姐,给我们做清洁的。”小周连忙纠正道。 这霍大姐压根没拿正眼瞧我们,好像我们是透明的。她一转身,拎着那个拖把就往旁边的卫生间走去。 “小周,我们还想打听一下前年夏天虎丘山里发生过的一件事,也是关于驴友的。”我继续询问道。 “前年夏天?虎丘山里天气很好啊,风平浪静,啥事都没发生过。”小周很肯定地回答道。 “哦!”我点头,邵波拉了拉我的衣角,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有啥他也可能不知道。” 我寻思着也是,景区里发生的一些刑事案件,能低调的一般都会尽可能低调地处理掉,毕竟关系到城市旅游的远期经营。再说,田五军案只用了几天就破获了,又是在森林公园里面,所以一般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得了,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感谢你的配合。”邵波站了起来,率先朝外走去。我和古大力也没多话,跟着他走出了旅行社的大门。 可就在我们都出了门后,身后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你们三个是想打听虎丘山里那个大姑娘被绑走的事吧?” 我们一愣,一起转身。只见那块头粗壮的中年妇女,跟着我们出来了,并站在门边歪着头望着我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