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父养母的手腕上有一道非常非常深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一样,很明显。” “然后呢?还有别的吗?”我继续追问道。 这确实算是一个明显的特点,但是仅凭这个,我也还是不能一眼就确定谁是凌泽的养父养母。 凌泽身体后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挠着头发,想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对我摇摇头:“没有了白瓷,以前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们的长相,现在突然问我还真的说不出来,或许凌久形容的对,他们长得像世间万物,不可名状。” “不过我知道他们的手腕上为什么有伤,那是因为…” 我正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漏了任何一个字,结果正听到关键的地方,凌泽竟然直接没声了。 这个时候的我特卑微,催也不敢催一声,只能在旁边焦急的等凌泽想起来。 “对不起白瓷。”凌泽使劲咬着一块牛肉干,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想不起来了,说起来奇怪,我明明是见过他们的,但我现在竟然连基本的描述都说不出来,也想不起来他们具体的样子,我只能确定他们是个人样,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我以前明明是知道的啊。” “关于他们手腕上的伤口,我最多能想起来他们好像是在喂养什么东西,至于那东西是什么玩意,他们又为什么要喂养它…我真不知道。” 我揉揉凌泽的鸟头,决定不再继续问了。 就刚才这短短的几分钟,凌泽因为去思考我问他的这些问题,从嚣张跋扈小鸟变成了萎靡不振小鸟,他的精神气似乎都被吸走了。 这就好像是凌泽被下了什么禁制,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告诉我那些东西。 我拍拍脑子,不再让自己去追究这些事情,再过两三天我都快嘎掉了,不想想怎么救自己小命,竟然在好奇人家爹妈长什么样。 我冷静下来,开始逐步分析自己的处境,因为有凌久的嘱托,所以我没有把这件事跟凌泽说。 然而就这么过了两天,我还是一点思路都没有,或者凌久已经把我能选择的所有选项都告诉我了,我放弃挣扎就是死路一条,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只能在最后一刻找鹿鸣救命。 找鹿鸣确实能解燃眉之急,但是我以后一定会被追杀,各种麻烦都会朝着我扑来,而且鹿鸣还会被我给连累。 唉…怎么索我的命还不够,还要连着鹿鸣的命一起索啊? 我趴在桌子上,外面是缓缓下沉的金黄夕阳,整个人都绝望的透透的,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人在后面给我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后那双手开始给我按摩酸痛的肩膀。 我以为是凌泽,头也不转的就对他敷衍了一句:“凌泽别闹啊,现在还不想跟你生蛋,咱以后再说。” 我肩膀上的手顿时一抖,一个清冷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我这才走了几天,你就要跟凌泽一起生蛋了?!” 这声音让我全身一个激灵,是黎梵!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靠到书桌旁边,甩开他的手,还往旁边移了好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黎梵站在我身后,双手插兜,他上身里面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外面搭着一件驼色大衣,手上带着黑色全包手套,那漂亮的耳垂和耳廓上还有两颗璀璨夺目的耳钉。 这种现代感十足的穿搭把他的清冷气息给减弱了不少,反倒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感觉,他的眼中满是深情的味道,光是看一眼,就想让人扑进他的怀里。 我的脑袋一阵迷糊,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的怀抱已经不是向我敞开的了,那份温柔也不是给我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干什么?”我警惕的问道。 第283章 信他信我? 看着我满脸警惕的样子,黎梵的脸色暗了暗道:“瓷瓷,你在害怕我吗?在害怕我对你动手?” 我没说话。 害怕黎梵对我动手倒是不至于,他会动手我也会动手,大不了就打一架,我打不过就是了。 我主要是害怕他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来折磨我,本来知道自己快死了还没办法救命就很烦,可别再来给我增加难度了。 我也想清楚了,现在我只希望到时候能给我一个痛快,别搞凌迟那套就行。 黎梵朝我迈了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