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弯下腰,从吧台下拿出止痛药和绷带。 阿尔文眼睛一亮,连忙伸手去拿。 可指尖还没碰到,余光就看到老弗兰克拿走了三捆钱。 “嘿!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忙,别告诉我这些过期药就得花我这么多!”阿尔文眼疾手快按住那只手,瞪着眼睛大声嚷嚷,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哦,差点忘了,还有这杯水的钱。”老弗兰克掰开他的爪子,又从最后的那一捆里抽走一小半。 “我他妈一口都没喝!” “服务费。喝下去是另外的价钱。” “老吸血鬼……!” “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阿尔文迅速收好仅剩的几张纸钞,拿上高价“买”下的绷带和药翻出吧台,一溜烟跑了出去。生怕再多待一秒,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得花钱。 老弗兰克发出一声嗤笑,没有阻拦,只是在心底估算着剩下的钱能让阿尔文撑多少天,然后拿起柜台边的电话,翻开边上的电话簿,拨出了一个在冰山赌场就职的某个人的号码。 不出意外的话,这能让他避免被那个记仇的企鹅找上门,甚至再稍微赚上一笔。 至于刚刚那个狼狈逃窜出去的男孩,根本不老弗兰克的考虑范围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才一走出酒馆大门,阿尔文脸上的懊恼、不甘、和愤怒瞬间一扫而空,只剩下得意又灿烂的笑。 确定没人跟踪后,他把绷带和过期的止痛药扔进下水道,然后卷起袖口,捋下之前用皮筋固定在小臂上的四捆纸钞,心情愉快地抛了两下。 那老头胃口越来越大,这次应该就会直接把他的情报卖掉了吧……嗯,没必要再去了。正好现在这份工作也已经开始腻了,至于下一份……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条头版新闻,阿尔文抬起头,看向烙在夜空上的蝙蝠标记,一个有些糟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 回到出租屋后,他先是一脚踹开房东女士的卧室门,随手抛过去一捆钱,然后二话不说,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开始翻箱倒柜。 “???” 房东珍妮手忙脚乱接过从天而降的馅饼,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阿尔文那头金发,又随便拨了两下。 “你的头发又长出来了?上周不是才染过?” “我现在要黑色的。” 阿尔文头也不抬地说。 不等珍妮继续发问,他拿起黑色染发剂,走向卫生间。 珍妮满脸狐疑地跟过去,就见这小子对着镜子扒拉自己的头发。发根确实已经长出一小点白色,但只要不近距离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