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帅淡淡一语,也上了城墙,口中的他,自是指赵云。 在她看来,只要姬痕还在,大元就不敢轻举妄动,再来一次雷劈,谁难受谁知道,之所以擂动战鼓,无非虚张声势。 如她所看。 大元是雷声大雨点小,战鼓声是亢浑,战旗也够呼烈,黑压压的大军,也足够齐整,却毫无开攻的征兆,就在远方排兵布阵,玩儿命的擂动战鼓。 “声东击西。”女帅喃语。 要不咋说是赤焰军的统帅,脑瓜就是好使。 没错,就是声东击西。 大元这么大动静,显然是在为某些人做准备。 那些人呢?各国的强者和杀手。 算算时间,各国强者和杀手这几天就会到东南边关。 混入军中容易,刺杀艰难。 因为,有很多准天境守着姬痕,得把那些守护姬痕的准天境引开才行,如此,才有了大元擂动战鼓,目的便是给大夏造一个他们要进攻的假象,把赤焰军的强者,都引上城墙,好给那些杀手制造机会。 既是看出了,自不会上当。 纵如此,也不得不防,一半人修筑城墙,一半人排兵布阵。 搞不好,大元王朝真会掩杀过来。 事实证明,女帅猜的一点儿不假。 自这一夜,大元如打了鸡血,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擂动一次战鼓,而且一次更比一次动静大,任谁瞧了,都是要发动进攻的前兆,女帅坐得住,大夏兵将就不怎么淡定了,睡觉都睡不安稳的。 “敲。” “俺们也敲。” 军中多人才,曾送赵云弩车的那个玄甲将军,就是其中一个,纠集了不少彪悍之人,光着膀子,在边关城墙上,摆了几千个战鼓,白天不敲,专挑大半夜敲,一敲就是大半夜,整的对面的敌军,也没咋睡好觉。 咚咚咚....! 其后几日,战鼓声亢浑,震天动地。 两军不见打仗,净搁那敲战鼓了。 一个不敢进攻。 一个不敢出城。 好似,真是要在战鼓声上,分出一个高下。 反正就是,俺们睡不好觉,你们也别想睡。 “国家兴旺,匹夫有责。” 清晨,天色方才大亮,便见有人驰援东南边关。 来的人不少,凝元境到准天境都有,一个个大义凛然,一个个义愤填膺,颇有战死沙场,保家卫国的决心。 “看好其中的准天境。”女帅淡淡道。 无需她说,赤焰军中的强者,也都门儿清。 到了,第一批刺杀姬痕的杀手到了,就混在其中。 地藏境对上姬痕,不咋够看。 对方来的,绝对是准天高手。 但,驰援边关的准天境,并非所有人都是杀手,其中也有良民的,若一棒子打死,定有不少人遭殃,纵要杀,也得先甄别一下,杀对了还好,若杀错了,岂不是很冤枉,日后,谁还敢驰援边疆。 “他娘的,原来如此。” 大半夜的,突闻赵云营帐中一声咋呼,惊得账外的人都一阵尿颤,待进来一瞧,才见赵云一个人搁那呵呵直笑,看样子,应该没吃药。 “圣子,早些歇息。” 一众老家伙脸黑,又齐齐吐出,你这三天两头的一惊一乍,俺们可受不了,知道是你搁那画符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刺杀呢?见天吓俺们,还有没有公德心。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