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那就借你吉言。”赭发青年咧嘴一笑。 没错,他怎么能这样一开始就自乱阵脚。 流也好,磐先生也好,他们一定都会找回来的。 绿组基地。 挂断电话之后,织田作之助就听从太宰治的安排把文件夹拿给凤圣悟看。 他刚把文件夹拿出来递给凤圣悟,中原中也就带着栉名安娜回来了。 “小声一些,小流睡着了。”织田作之助指了一下比水流的房间。 他原把幼年比水流安置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了。 先前小小的比水流看着由自己喜欢的配色所构成的房间,似乎安心了不少,很快就睡着了。 “吠舞罗那边怎么样?”兰波问道。 “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情况,大部分人都愿意安分下来。” “那就好。”兰波点点头,不再多言。 “这是什么?”凤圣悟看向织田作之助。 “你看吧,看完也许就知道为什么我们希望凤先生这样做了。” 凤圣悟一脸疑惑,但打开文件夹开始阅读。 平心而论,凤圣悟其实和磐舟天鸡长相差不多——毕竟他们都是一个人,只不过年岁不同,经历不同而已。 穿着连帽衫的青年五官俊朗,也许是因为有远大抱负的缘故,整个人意气风发神采风扬,眉眼之间没有丝毫阴霾。 他们所熟悉的磐舟天鸡则不同,磐先生他虽然时常脸上挂着笑容,但是一旦无事可做安静下来,就会有一种他心事重重的感觉,眉头也会不自觉地皱起来。 这种过大的对比反差很容易让人觉得这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人……或者是说,迦具都事件对这个人的打击太大了。 读着读着,凤圣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后来愈发苍白,喃喃自语,“不可能……开玩笑的吧……” 一页一页密密麻麻打印着字的纸被凤圣悟放在桌子上,织田作之助看了一眼,那上面详细地描述了大教堂在迦具都事件之后的情况,无论是人员流动还是资金周转,就连教堂的拆迁记录都有。 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伪造出来的资料,而且上面还有其它机构合同的副件,最上面还有文件编号,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通过网络查询这些文件的真伪。 “我加入这里其实比较晚,认识未来的您的时候,您就已经是磐先生了。” 在凤圣悟看完资料之后过了好久,织田作之助估摸着对方已经差不多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才斟酌着字句缓缓说道:“我并不清楚未来的您为什么要隐姓埋名,但是我想如果您现在暴露的话,可能会对磐先生造成麻烦。” 选择凤圣悟还是选择磐舟天鸡,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用考虑。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