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等沈禛,他这会儿腿都是软的,一点从地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呜,吓死老子了。”他嘀嘀咕咕,一动也不想动。 等屋门又双叒叕响起,花迟脸上甚至带了些麻木,他仔细的数着:“一二三四五!这回对了!” “沈禛沈禛!”他冲着门喊。 “是我是我。”沈禛温声回复。 “你可算回来了,刚才那头熊又来了!”花迟飞速打开门抱住沈禛,枪在二人中间硌着,硌疼了花迟的胸骨。 这头熊看样子是盯上他们了,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花迟武力值不高,就算再训练个两三年也不可能徒手打死一头熊。 “我们主动出击吧。”他咬唇看向沈禛,如此提议。 这头熊显然智商不低,花迟甚至怀疑那天沈禛回来的时候,它是不是就在哪里偷偷看着。 要不然它怎么就刚好三下一停的敲门呢? 想到这里花迟赶紧住脑,不能再想了,晚上要做噩梦的。 他和沈禛又恢复了之前每晚巡夜出门时刻报备的状态,三天后,花迟站在屋门口,摆手送走沈禛。 他们要试试能不能把这头熊给引出来。 今日有些阴天,天空灰扑扑的。 花迟一个人在屋子里一直等,直到日落时分也没等到熊来。 沈禛说是走远了,实际上按计划绕了个大圈拐回来,在远处守着。为了花迟的安全,他必须守在那里不敢动弹,饶是现在天气暖和些,花迟也还是担心,怕沈禛冻感冒。 眼瞧着天要黑了,花迟警惕着推开门,在四周看了看,有些失望地喊沈禛回来。 “今天算是白折腾了。”他叹口气,“你回去暖暖身子,我去拿块肉回来,今天晚上烤肉吃!” “别灰心,也许它这次是真的跑了,把枪拿着。”沈禛安慰沮丧的花迟。他回来的时候沿着小屋附近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将枪递给花迟,回到小屋倒了杯热水喝。 花迟端着枪往腌菜屋走,暮色模糊了窝棚的轮廓,苍白的雪在夜色中变成深远的蓝,向着山边天际蔓延。 耳边是厚底靴子踩在雪上吱嘎吱嘎,在雪地行走时,这种声音有时可以遮住人的说话声。 花迟来到腌菜屋,打开屋门,像往常一样取出需要的肉,放进随身的小篮子里。 关门的时候,花迟总觉得有点奇怪,他凝眉盯着腌菜屋的屋顶,怎么这屋顶好像高了点? 当他站在原地的时候,踩雪的声音就消失了,风声便无法掩盖屋顶上面的粗重喘息。 屋顶开始变换,花迟丢下手里的篮子,举起了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