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剧本的编剧已经在半年前离开了古色,更多的剧本细节无人知晓了。 孙团对这个剧本不以为然:“这个剧本写出来有两年了吧,每次内部评选都没它的事儿。这种题材太没意思了,别人看标题都不会想看的,还是选个别的吧。” 廖家清并不这么认为,从不识翟潇这块璞玉开始,他就知道孙团并没有慧眼识珠的能力。他不关心剧作如何产生,只在乎是否叫座,所以在他的影响下,剧团里的编剧只想抄近路,不愿再尝试新的东西。 廖家清不想放弃这个剧本:“我觉得这个本子很不错,也迎合当下女性群体的需要,如果好好钻研,是能出好效果的,我很想尝试一下。” 孙团很不满,他不喜欢刚来的演员挑战自己的想法,但是想想把水雾带领的有声有色的翟潇,他又不愿得罪廖家清。见孙团不愿松口,廖家清意兴阑珊:“孙团,我非常喜欢这个剧本,您让我们尝试一次,如果效果不好,我不会留在水雾占用资源。” 对方姿态都低成这样了,孙团只得答应,还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小廖啊,不是我不支持你,我们团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得养活,失败一部就多耗费精力财力,我们输不起啊。” 这意思是想让他连经费都要自己掏,廖家清没接话,只给他带高帽:“我知道孙团长对艺术还是有追求的,所以我才有机会能尝试这个作品,多谢您了。” 虚与委蛇之余,还是找到这个作品的编剧最为要紧,廖家清和各工作人员和演员打听,都没有收获到消息。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剧团里的演员们有种排斥他的气氛,不愿跟他多聊,连基本的自我介绍都懒得做。 翟潇拍戏回来,见廖家清时常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从背后巴住他,好奇地朝屏幕上打量。 因为工作原因,最近他们约会的地点都在廖家清家里,两人各忙各的,倒也不觉得无聊。翟潇看他在修改剧本,一行字写了又删,删了又改,总是没什么发展。 “我确实没有写作天分。”廖家清把背上的翟潇拉过来抱到腿上,他有些近视,亲她的时候眼镜总是磕到她的脸,翟潇下意识就仰着头拉开距离。 “我本来想,这个本子如果找不到原作者,我就想办法自己扩写一下。但是我写的明显跟人家不是一个画风,怎么看都觉得别别扭扭的。”廖家清上下滑动鼠标,给翟潇看他的成果。 剧本内容并不多,很多剧情都没有详细展开,但是廖家清还是在现有的基础上做了很多批注,写下他认为可以修改的地方和人物理解。 “我们也不是专业的,而且肯定没办法想出和作者一模一样的剧情啊。”翟潇百无聊赖翻着有些泛黄的纸页剧本,忽然在一页上看到批注,那批注很特别,字句被画了方框后用圈线连着表示删除,这种批注习惯翟潇还见另一个人使用过。 “这是你改的吗?”翟潇指着那处水笔画的痕迹。 廖家清看了一眼摇摇头:“不是,我拿到的时候就有了。” 翟潇也不太确定自己的直觉是否准确,只拍了张照片发了个信息:你有见过这个剧本吗? 片刻后手机振动,对方发来语音:“这是我画的啊,我老婆写的剧本,你怎么拿到这个的?” 翟潇与廖家清面面相觑,对视半晌忍不住笑出来,张开双臂抱在一起。 廖家清狠狠亲了她一下:“宝贝,你可真是我的福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