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忽略了一件事,信息素上头的傅匀可能并没有那么好说话。 再有,开始之前他就提醒过我,我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傅匀温柔地拉开我抵在他肩膀上的手,眼底的情绪像是在笑,又带着莫名的观察,再深一点,分明是疯狂又炽热的爱意,让我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我移开目光,张了张嘴,但下一秒便被傅匀吻住。 几乎是耳鬓厮磨间,他用饱含情·欲的声音跟我说:“乔浅,你逃不了了……” 大脑开始一阵阵混乱,只知道他在亲我吻我,手一点点安抚我的情绪。 这种感觉令人晕乎又来得剧烈,但毕竟这种事无论发生在哪个人身上最开始都不可能舒服得了。 傅匀还在我耳边轻轻说着什么,一声比一声诱惑力强,而我几乎完全丧失自己的意志,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地听着他的指挥。 朦胧之中,我感觉傅匀很高兴。那种高兴不显山露水,全权通过他压着我吻的动作传递给我。 室内细微水声不断,客厅的电视还在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所有感官像是罢工了一样,我整个人像浸泡在温暖的海水中,生存的所有氧气全靠傅匀给予。 我想侧头避开他狂野凶狠的吻,却被对方紧紧桎梏着后脖颈,哪里都逃不了。 直到白光再次在眼前绽放,傅匀才稍稍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一直知道傅匀长得好,我从来不否认这件事。 呼吸凌乱中,过往记忆似乎变得如此清晰。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眼神里除了疯狂缱绻,还带着无尽的爱意。 突然间,一个翻身我们调换了位置,傅匀坐起身,我压在他的腿上,微微低头看着他,思绪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 “乔浅,”他仰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爱你。” “这种感觉很陌生,”傅匀的声音清晰得不像话,“我什么都不能确定,包括这个病是不是会让我变成疯子,可我一看见你,就知道我不想,也不会伤害你……” 他又叫了我一声,“乔浅,我爱你……” 我微微垂头看着他,心脏处后知后觉感到一阵酥`麻酸痒。 傅匀还在不断且细密地亲着我,力气没有刚刚的大,反倒是我的手在他肩上抓出了不浅的血痕。 他还在小声说:“乔浅……幸亏是我。” 那一刻突然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复杂感涌上我的心头,连带着舌根处一阵阵发苦。 电视声还在不断响着,不知道是播到了哪个桥段,传来一阵阵不明显的笑声。 傅匀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交缠,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几乎为零。 当时和傅匀告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