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一片漆黑。他许久没这么霸道。 沈嘉念闭上了眼睛。傅寄忱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脊背,带着温暖的安抚意味。可能是太累太困,沈嘉念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傅寄忱手上的动作停下,搂紧了她的腰身,在黑暗里发出一声低叹。嶼 这几天住在医院里,沈嘉念没休息好,他又何曾睡过一个完整觉。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没一会儿,傅寄忱也睡了过去。 半夜,沈嘉念猛地弹了下腿,从睡梦中惊醒,嘴里念着小年糕的名字,吵醒了沉睡的傅寄忱。 傅寄忱探手拧开了台灯,在昏黄的光线里,看清她额头上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做噩梦了?” “小年糕呢,小年糕去哪儿了?” 沈嘉念仿佛没听见傅寄忱的话,伸手在身边摸索了一阵,这几天习惯一睁开眼就看到小年糕,此刻没见着他,沈嘉念的心里瞬时涌起恐慌。 “你忘了吗?小年糕睡在婴儿房里。”嶼 傅寄忱大掌在她后背摩挲,试图安抚她,但是没用。 “婴儿房……”沈嘉念喃喃一句,光着脚跳下床,朝外面跑去。 傅寄忱动作慢了一拍,追到走廊上,沈嘉念已经推开了婴儿房的门,惊到了守在那里的林嫂。 “太太,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林嫂打了个哈欠,抬头望向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过五分。 沈嘉念直奔婴儿床,带围栏的蓝色小床上,小年糕两只手握成拳头,摆在脑袋两侧,睡得正酣,小嘴巴抿着。 确定小年糕安好,沈嘉念提起的心略略回落,但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她弯腰把孩子抱起来,往卧室走。嶼 月嫂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傅寄忱:“先生……” 傅寄忱朝她使了个眼神,月嫂剩下的话没说,眼看着先生跟在太太的身后出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沈嘉念把孩子放到卧室的大床上,眼睛盯着他的小脸,心里的不安得到缓解。 傅寄忱去卫生间取下一条毛巾,用温水打湿,拧干后拿出来,给她擦了擦脚,手指触摸到她的脚踝,一片冰凉。 他眉心拧了拧,没说什么,垂着眼眸将她的脚擦干净,单手拉过被子盖上,起身去卫生间。 沈嘉念望着孩子的睡颜,眉眼柔和,好像世界里只剩下孩子,再没有其他。 傅寄忱从卫生间出来,瞧着这一幕,除了心疼,没有别的想法。酝酿了片刻,傅寄忱抬步走到床边,握住了沈嘉念一只手。嶼 她的视线微抬,注意力从孩子转移到他脸上,看出他有话要说,她静静等着他开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