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担心,刚到家就要生了。只能打消这种念头。娛 柏长夏和赵顺宜最近频繁打来电话,问沈嘉念孩子生了没有,是男孩还是女孩。沈嘉念说:“要不拉个群,我每天在群里汇报好了,免得你们记挂。” 柏长夏和赵顺宜一致觉得可行。 沈嘉念:“……” 除了她们,老宅那边也时常打电话,怕打扰到沈嘉念休息,一般都是打给傅寄忱,问他嘉念现在是什么情况。 傅寄忱向来话语简洁,只用三个字回答:“还没生。” 然后,傅寄忱就听见手机那边传来管家跟老爷子汇报的声音:“大少爷说,少夫人还没生。” 放下手机的傅寄忱和沈嘉念面面相觑,都有些想笑。娛 事到如今,沈嘉念完全没有了预产期前那段时间的紧张心理,情绪变得平稳极了,常挂在嘴边的话是:随缘吧,他爱哪天出来哪天出来。 超过预产期一周,沈嘉念的心态更平和了。 这天,程锦过来送早饭,刚把保温桶里的东西倒进碗里,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啊”的一声。 程锦吓得摔了碗,扭身冲进了卫生间,只见沈嘉念岔开腿站在马桶边,五官皱成一团:“好像……好像要生了。” 她刚刚想上厕所,蹲下去才发现不对劲,像是羊水破了。 程锦定了定神,先去按床头的呼叫铃,紧接着把沈嘉念从卫生间里扶出来,正好傅寄忱从病房外面进来,他刚出去接了个电话。 “这是……”娛 没等他问出来,程锦就说:“嘉念要生了。” 傅寄忱把手里的手机随手一丢,打横抱起沈嘉念,轻轻放在了病床上。 很快,医生和护士都到了,经过诊断,医生说确实是羊水破了。沈嘉念被推往产房,准备分娩。 一阵阵紧缩的疼从腹部传来,沈嘉念额头、脸颊渗出了一层汗珠,发梢都被打湿了,黏在皮肤上。她紧抿着唇,只有疼得受不了时,才会叫出来。 傅寄忱抚摸着她湿滑的脸:“别怕,我陪着你。” 沈嘉念摇晃着脑袋,深呼吸一下,才能把话完整说出来:“不要你陪。你在场,我可能忍不住娇气,影响发挥。” 她态度坚决,傅寄忱只能听从。娛 产房的门关上,傅寄忱被隔绝在外,跟程锦一起等。程锦手里拿着他的手机,说:“老宅打的电话,我听到手机在响就帮你拿过来了。” 傅寄忱精神紧绷,压根没听到手机铃响,经过提醒,他才回神,从程锦手里接过手机,来电显示确实是老宅的座机号码,但他此刻全副心思都在产房里,没心情接电话,直接按了拒接,把手机揣进西裤口袋里,笔直站立着,望着产房的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