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臠 嘉念在整个婚礼仪式的过程里都是好好的,换完礼服回来,情绪就不对劲了,他那会儿看出她不太开心,以为她累了,后来又猜测是不是自己策划的婚礼和宴会她不喜欢。现在看来,他想错了,是有人趁着她去换衣服的空隙,在她面前嚼舌根,才影响了她的心情。 他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当年沈家、裴家、傅家之间的弯弯绕绕极少人知情,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心情沉郁,傅寄忱下意识抖出一根烟叼在唇上,翻开打火机的金属盖,想了想,没有点燃,牙齿狠狠啮咬了几下滤嘴。 不管这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傅寄忱想着,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不到半个小时,对方给他回了电话,说监控视频调出来了,截取了一张照片发到他邮箱里。臠 至此,傅寄忱知晓了在背后捣鬼的人是谁,交代国内的下属,他不希望再看到那个女人出现在沈嘉念面前。 安排妥当,傅寄忱拿下唇上未点燃的烟,拇指摁在烟上撅断了,视线放远,在人群中寻找沈嘉念的身影。 她正被柏长夏拉着跳舞,身上金粉色的裙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有人影来回晃动,挡住了他的视线,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傅寄忱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视线里偶尔闪过她的脸,应该是在笑,她手里还端着一杯香槟,脚下的舞步毫无章法,杯中的液体随着身体摇晃洒了出来。 他最爱的就是她这般天真纯粹、无忧无虑的样子,希望他能留住这样的时刻,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是永远。 午夜时分,宴会还未散场,火热的气氛不消反涨。 鲜花和美酒的香气浓郁到极致,沈嘉念喝得醉醺醺的,回到了傅寄忱的身边,身体站都站不稳,靠在他身上,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弧线。臠 傅寄忱现在能判断出来,她是真的开心了,她应是喜欢这样的婚礼的。 他单手解下西装,搭在她裸露的肩头:“气温有点低,别着凉了。” “不穿,太热了。”沈嘉念抬手想要扯下西装,被傅寄忱按住了手,没办法动弹,她蹙蹙眉,声音轻软,“你没觉得晚上比下午还热吗?” 沈嘉念跟朋友们疯了一阵儿,白皙的脖颈上挂满了汗珠,微微凌乱的发丝黏在皮肤上,她唇上水光发亮,沾的是香甜的酒液。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傅寄忱笑,眼底溢出无奈,“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 沈嘉念脱不了西装,干脆不管了,热就热吧,反正她出了一身汗。她朝傅寄忱比了个手势,翘起拇指和小指,其余三指收拢:“六杯吧。”顿了下,她补充道,“不过洒了一大半,可能连三杯都不到,我没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