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身黑衣的男人从房间里出来,浑身上下都是湿的,手上全是血。 魁梧男人眼皮跳了一下,怎么还见血了? 再去看那男人的脸,走廊上亮着灯,他终于看清了,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张脸眼熟,他在新闻上见过。 这个男人是……君山集团的现任掌权人傅寄忱。 魁梧男人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在长长的幽静的走廊上,他看起来像一只孤魂野鬼。常 他帮着那个女人算计了君山集团的总裁? 恐惧如潮水般包围上来,魁梧男人忽然觉得口袋里的支票烫着他的胸口。 傅寄忱进了电梯,看不清控制面板上的数字,他的手指在上面摸索了一阵,凭感觉摁下最后一排的按钮。 电梯门关闭,载着他往下,在一楼停下。 傅寄忱走出去,前台听到不寻常的脚步声,朝他所在的方向瞥去一眼,顿时被他满手的鲜血吓到,连忙过去:“忱总,用不用送您去医院?” 集团总部的大老板前台不陌生,他这状态显然不对劲。 傅寄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给瞿漠打电话,快!”常 到了这般境地,他仍然有诸多顾虑,想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将影响降到最低。 前台连连点头:“好,您说他的号码。” 傅寄忱报上一串数字,前台立马用座机拨出去,向那边的人说明情况。 不到三分钟,一辆车急刹在酒店前门,瞿漠跑着进来。 今晚老板在酒店应酬,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他自己去外面解决晚饭,然后在附近消耗时间,或是在车里等着,快结束了,老板会给他打电话。 前台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刚好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一脚油门把车开到正门,见到傅寄忱,什么也没问,扶着他到车里。 “去医院。”常 傅寄忱交代完,紧绷的神经松懈,巨大的折磨袭来,他倒在了座椅里,满脸痛苦隐忍。 瞿漠看了一眼后视镜,连闯了两个红灯将人送到私立医院,给熟识的医生打电话,全程保密治疗。 医生拿到血检报告,眉头紧皱,隐晦地跟瞿漠说:“忱总应该是遭人暗算了,吃了那种药,好在没有副作用,等药效过去就没事了。” 瞿漠捋了一把头发,哪个不要命敢暗算这一位:“只能等吗?没有别的药可以缓解?” “可以打一针镇定剂,让他昏睡几个小时,比硬扛好受一些。”医生说,“你这边同意的话,我去给他打。” 瞿漠哪里做得了傅寄忱的主,去病房里,尝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