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渴望Alpha的安抚,胆怯和寂寞感涌上来,她又开始念他:“叔叔?您真的不在吗?” “叔叔?”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听得那么仔细,都没有任何声音。 随后而来的还有生理渴望,被标记后渴望性交,她禁不住在床上蜷缩起来夹着腿。 下身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的淫液,空虚,偌大的空虚。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已有些委屈:“Papa、Papa……您不回来了吗?” 她手被绑住,甚至无法抱住自己,腿不断地摩擦着被褥,靠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动作缓解过于安静的寂寞。 料想他大概真的不在,水苓已经开始呜咽:“叔叔……好难受,我好难受。” 连灼热期的渴望都没有这么强,欲望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便更加委屈,委屈地甚至有些伤心:“叔叔,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腺体还烫着,她几乎要哭了:“叔叔您在哪啊?真的不在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回来好不好?” “我……”水苓用被绑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一片无声的黑暗让她想起了那个暴烈的四月,他离开的四月,似乎不会再回来的四月。 “我害怕,叔叔,我害怕……您四年前就是这么走的,我害怕。”她已经开始哭起来。 他那段一去不返的岁月,令她措手不及却毫无办法,横阔的海峡两岸:“怕您不回来了,我又找不到您。” 她哭着哭着咳起来:“咳咳,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四年前,我不该说的,对不起……是我不识好歹,对不起……” “叔叔,对不起……” 哭着哭着,她闻见一阵熟悉的冷香,是徐谨礼的信息素,正在漫过来。 眼泪被眼罩吸干,水苓突然坐起来:“叔叔你在对吗?” 没有出声,但是信息素越来越浓,他确实在。 这不是什么臣服游戏,比的不是耐痛、强忍或者服从,比的只是谁先心软而已。 他先心软了,心甘情愿地放弃调教。 信息素就等同于安全感,水苓乖乖坐在那等他:“叔叔您能看见我对吗?” 被信息素逐渐包裹住,得到安抚的Omega一下子雀跃起来:“您的信息素好香噢,好好闻。” 刚刚的不快一下就被她忘到脑后,好了伤疤忘了疼。 信息素的浓度还在上升,想被Alpha插入的生理渴望变得更强烈,水苓腿曲着坐在被子上,靠被子的摩擦缓解饥渴,喃喃道:“叔叔,难受……” 没有抑制剂,要度过这种生理渴望对于Omega来说很困难,水苓以往都是靠抑制剂熬过去,每两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得不请假,专门待在家里瘫在床上度日。 她循着信息素飘过来的方向,已经挪到了床边,信息素的压迫感已经涌过来,但他没有过来。 那种每一寸皮肤被侵入的感觉又来了,水苓无所适从,牙齿都禁不住打颤,只好用被子裹住自己,避免因信息素的威压过头而喘不过气。 信息素太烈,原本让她感觉安全的冷香此刻已经像是要把她一层层剥开,野蛮又霸道。 她躲在被子里蜷缩着,不敢冒出来,突然感觉被揽住了腰。 “叔叔!”惊喜大过了生理上的不适,她想从被子中挣脱,却发现徐谨礼箍得紧紧的。 她头还在被子里,正好奇他想干什么,发现他两只手都抱着她,把她禁锢在怀里,把她的头摁在他的胸膛中。 原本闻着觉得冷艳的信息素一下子猛得近乎泼辣,要把她溺毙。 水苓只有两条腿在外面,不停地蹬着,想挣脱他怀抱。 “唔……”她喘不上气,呼吸困难,身体却越来越渴望,浑身蚂蚁啮咬般难受,想要徐谨礼操进来。 身体因为挣扎冒出汗来,感觉浑身疲倦,又酸又软。还要不断在他的怀中承受,整个被褥都是这种冷香,她被裹得完完全全,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味道。 信息素太过了,她真的受不了了,不断地摇着头,又推又挣扎,仅剩的力气都要用光。 无用地挣扎了许久,突然被他掀开腰那,掌掴上来,一巴掌扇到屁股上,水苓被刺激得一颤,淫水从大腿根往下淌。 他又不碰她下面就把她弄高潮了,信息素和一巴掌。 徐谨礼放开她,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眼罩拿掉。 水苓没骨头似的软瘫着,浑身发粉浮着薄汗,气喘吁吁,双眸含泪,眼神迷蒙,看上去理智全无,可以任由他做任何事。 徐谨礼眯眼看着她说:“张开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