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和无疾被新认识的周叔叔牵着,迈步进了这座寂静的高门大宅。 遥云与余冬槿跟在他们后面,乐正被两位王爷邀请一同出游了,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到了正屋回头的祠堂,遥云把非要和哥哥走在一块儿的无病抱起来,让周樾带着无疾祭拜那些他已经以往的已逝之人。 无病好奇的睁着一双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指着哥哥跪着的那个蒲团,对两个爹爹开口:“去!” 余冬槿摸摸他的头,“那你去吧,陪着你哥哥。” 无病点点头,乖乖的:“好。” 遥云把他放下,他迈着一双肉墩墩的小短腿就过去了,想了想,跪在哥哥身旁的另一个蒲团上。 无疾见了,心里那股子忽然升起的难过消减了许多,他微微呼出一口气,摸了摸弟弟的脑壳毛,然后将女使递过来的香接下,给弟弟分了一半。 无病小心的学着哥哥的动作,把香插入香炉,插的不好,还让哥哥帮了忙。 浓白的烟雾向上飘动,又被门口刮来的风吹动,将前方的一尊尊牌位笼罩着。 被遥云将那些悲痛的记忆掩盖的无疾看着这一幕,难过的很不知所措。 余冬槿叹口气,在他发愣时过去将他抱起,“别难过,我们去吃好吃的去。” 无疾揽住了小叔的脖子,将头埋在余冬槿的颈窝里,闷声道:“嗯。” 无病则被遥云抱起,两人跟在同样沉默的周樾的身后去了前厅。 来到这里,本来看见他们还很是高兴的周樾也看起来心情沉重了许多。 也是,那可是养大了他的亲人,一朝被灭了满门,心情如何能不沉重呢? 只怕每每午夜梦回都会为此噩梦缠身。 “陈颂陈将军呢?怎么不见他人?”这个余冬槿早就想问了,他疑心陈颂可别是出了什么事。 周樾让下人看茶,闻言道:“看我,竟忘了与恩人们说了。北境匈奴犯边,兄长前去领兵打仗了。” “啊?”余冬槿吃惊,“北境乱了?” 周樾点头,眉宇间有着浓厚的忧心,“是。” 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面目和气的随身太监,继续道:“父皇缠绵病榻许久,几位兄长明争暗斗,边关因此也多受影响,因此此次匈奴犯边,情况十分危急,一应将士都前往了北境御敌。如秦将军这次回来也半点都没耽误,即刻出发赶了过去。况且不止匈奴,西南王晁广也隐有反意……” 说到这里,他看向遥云,欲言又止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遥云先生,樾知您有大神通,樾不敢求别的,只求您能否帮忙算算,此次战事,是否伤筋动骨?能否能早些结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