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下就回家的时候,遥云却道:“他们此刻在楼上。” 余冬槿:“……啊?”他动了动有点发酸的脚,不禁有点郁闷,“算了,从从,让你伯叔抱着你,咱们回去。” 从从不明所以,不是说要去楼上休息一下的么?但小叔说了,他就乖乖听话,张开手上了伯叔的另一只胳膊。 两大一小正要原路返回,阁楼上却有人探出头来,正是那两位中年人其中的一个,他看见他们,立即开口喊道:“两位小友,还有两个小朋友,何不上来歇歇脚呢?” 余冬槿闻言,有点慌乱,不知所措的看了眼遥云。 遥云对他摇摇头,意思是让他安心,轻声道:“上去坐坐吧,不要想太多。” 余冬槿看着他那双淡定的不得了的眼睛,顿时心里松了下来,他笑着抬头,对上面那人回了一声:“好,就来。” 一家四口上了阁楼,结果阁楼里除了那两位中年人,居然还有一个穿着劲装的小哥与一位穿着儒士服的先生,先生坐在阁楼前的一处屏风下,前面的矮案上还摆着一把七弦琴,先生身边还坐着一位小童,正在煮茶。 余冬槿这才发现,这处阁楼看起来并不一般,里面的家具虽然不多,但摆放与装点都处处精致大方,看着就不像是普通游客可以进来的地方。 不过身边有遥云,而且上都上来了,他也不慌,在那邀请他们上来的中年人的邀请下,带着孩子与遥云一起坐在了末尾的坐秤上。 遥云放下从从,让他自己坐,无病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了,窝在大爹怀里有点儿蔫,遥云便一直抱着他。 那一直开口说话的中年人见状,便放低了声音,他指着余冬槿,对上坐的先生道:“喏,我那点儿点心和樱桃,便是这位小友送与我的,我是真没有藏着掖着!” 余冬槿一愣,抬头对上了上桌那位先生的眼睛。 那位先生却立即露出了些疑惑,迟疑开口:“余冬槿?” 余冬槿:“……诶?”完蛋!遇上熟人了!他心一慌,不由用力的捏住了遥云的手。 遥云感受着手上那忽然加重的力道,知道余冬槿是慌了,连忙回握回去,用只有余冬槿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个字,“孙。” 余冬槿心里顿时松了一点点儿,也懂了遥云的意思,他老实点头,“是我。”然后站起来,对着位先生行了个礼,“学生余冬槿,见过孙夫子。” 两个中年人这才晓得,原来这位给他们送过吃食的年轻人,居然是宏章书院的学生。 孙磐摸摸下巴上的胡须,“嗯,坐下吧。”他很是不解,“你去年怎么没有过来入学?莫非是家中有什么困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