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种他和弟弟有大黄就可以了的感觉,说着还用眼睛直勾勾的去看大黄。 余冬槿:“……也行。”他看了眼在爷爷怀里啃花生的大黄。 大黄目光幽幽的和他对视了一眼。 余冬槿假装若无其事的挪开目光,那模样看的遥云忍不住在心里闷笑。 乐正也笑,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这乖孩子的脑袋,夸了句:“真乖。” 从从抱着椅子靠背笑。 从从和无病其实也没咋折腾大黄,只是早上那会儿戳了戳摸了摸而已。 无病不用说,从从也很规矩,他被教的很好。 从从又扭了扭身子,跳下椅子,伸手要雪宣抱,要去坐在弟弟身边,也就是遥云的身边。 他有点怕遥云,一个人不敢面对,得让雪宣陪着才行。 雪宣无奈,她也有点怕遥云这个个子高高脸色沉沉的汉子呀,就算以往她身边也不缺凶悍之辈,但类似遥云这种,那还是没有的。 余冬槿好笑,越过雪宣把他抱起来,让他和弟弟一起在桌上玩傀儡人、木雕以及乐正刚给编的蝈蝈儿。 中午吃完饭,常芜抱着因为小爹不能陪着而哭的委屈的无病,上了骡车。 余冬槿只能装作听不见那哭声,忍着不舍,告别了遥云,和同样依依不舍的爷爷在家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乐正听着孩子的哭声,待人走了就开始埋怨,“唉,这当爹的也是狠心,小小的娃儿说离就能离……”他背着手嘀嘀咕咕的,“我都说我好了,不用人照顾,说也不听……” 余冬槿:“……您就别嘀咕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乐正:“粉条汤吧。” 余冬槿:“不行,您病着,脾胃还虚弱呢,不能吃红薯粉条。” 乐正:“那就煎饼,配白稀饭,小常做煎饼的手艺没有你好。” 余冬槿:“您就不能想点好的么?这粉条煎饼白稀饭的,也太简单了吧?” 乐正坐到堂屋里吃花生,白了孙子一眼,“那你就自己看着办!还问我做什么呀?” 余冬槿便笑:“煎饼给您烙一张,白稀饭也准备上,我再给您烧个菘菜碎肉丸子,清淡点。”也适合爷爷的牙口。 乐正想到孙子的手艺,本来一直吃什么都觉得寡淡无味的嘴巴里有了些期待,点头,“行。” 下午,喂完了牛和猪,爷孙两闲着无事,在家玩起了围棋。 玩了几把之后,乐正就受不了余冬槿那惨不忍睹的棋艺了,干脆开启了教学模式。 余冬槿这才知道之前下棋都是遥云让着他,连忙开始虚心学习,但由于在这方面实在是没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