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四五天药才好的。” 余冬槿不由埋怨的看了眼爷爷,“您怎么这样?” 乐正心虚,“都说了我没事儿!行了行了,咱们回去。还有,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娃娃是谁啊?快和我说说。” 余冬槿只得先不啰嗦他,和两人一起回了屋。 家里遥云已经把无病放到了车车上,让他和从从一起在后院看猪和牛,雪宣在看着他们,她也没见过活的野猪,和小孩一起看的稀奇。 他们来到后院的时候,余冬槿没让老爷子待在室外,而是搬了椅子让他坐在厨房门里。 院子里虽然山风小一些,但还是有风的,老爷子现在可不能吹风。 热水已经烧起,余冬槿给爷爷到了一杯白开水,边泡茶边和爷爷说起了从从的身份。 遥云则坐到乐正身边给他把脉。 余冬槿自然没将从从与二夫人的关系说出来,也没提陈家兄弟,只说这孩子是暂住城里的大户人家里下人的孩子,但很得主人家喜爱。 又说了他之所以会跟着他们的前因后果。 老爷子也搞不懂那夫人干嘛让从从跟着他俩来乡下,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只是有些失望,“居然是这样……” 他还以为,这是余冬槿给他哥找的呢。 也是,这孩子瞧着这般好,日子想来过得不错,肯定不可能是孤儿的。 余冬槿知晓爷爷心里的想法,有点愧疚,想着实在不行,不然就去县城里的育幼院看看,在那里头替哥哥找个养子。 余冬槿泡好了茶,招呼雪宣过来喝水,给无病和从从的奶瓶里也装了水。 对,从从也有奶瓶了。 他第一天来铺子里玩,看见无病用奶瓶喝水,就对这种特别的小罐子很是喜欢。 他虽然没闹着想要,但雪宣发现了,还是立即顺道去陶器铺子里也给他买了个,如今这种奶罐和婴儿推车一样,经过陶艺匠人的推销,也在留云流行了起来。 中午他们是在路上吃的,两个孩子没有吃好。 常芜得了余冬槿的吩咐,正在给他们做吃的。 俩孩子被安排坐在厨房另一头,喝着水等吃的。 余冬槿在这边门前,等待着遥云的把脉结果。 遥云松开乐正的手腕,道:“受凉了,寒气入肺,要慢慢养。” 余冬槿顿时道:“明天天气怎么样?要是好的话,爷爷就和我们一起进城,要是不好,那我们过两天等天气好了再来接。” 今日天气倒还可以,虽然刮着风,但有阳光,明日就不知道了。 不等遥云回答,乐正摆手:“我不去,我明天要去看看你李家大爷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