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先是对余冬槿高兴说:“余老板,你终于回来了啊!”然后才看见乐正,顿时皮子一紧,端正姿态对他行了一礼,“学生见过乐正先生。” 原来他也是爷爷的学生!余冬槿想了想,没觉得惊讶,城里就那一间童子私塾,城里这些人家,除了那种自己请先生再加读书或者另拜名师的,基本都是去那里启蒙。 乐正笑呵呵的:“恭喜啊,店里生意这么好。” 刘阳闻言笑眯了眼,“托您的福。”然后弯腰伸手,“走,楼上有雅间,先生、余老板遥老板,咱们上雅间吃。” 上了雅间,坐好,余冬槿和爷爷还有遥云商量着点了菜,刘阳让小二赶快安排下去,然后才抽空好奇的看了眼遥云抱着的奶娃娃,“这是?” 余冬槿得意:“我和阿云的儿子,叫余无病,怎么样?长得好吧?” 刘阳那可太震惊了,这才四天不见,他这对恩人怎么就连孩子都有了呢? 余冬槿看他模样,哈哈笑,“过几天我和阿云要请客吃饭,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我们儿子,你记得要准备好红包啊。” 刘阳忙道:“那是当然的啦。”他感觉特别稀奇,坐在遥云对面,对着小无病做了个鬼脸,逗得他咯咯直笑。 逗完孩子,他就下楼去了,说等会儿给他端菜上来,他们再聊。 待他走了,余冬槿和爷爷说:“等下你尝尝他们家的菜,看看比起刘老爷子的怎么样,给我点评点评。” 乐正眼睛微微睁大,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刚刚那小子说托我的福?难道这是因为你?”他刚刚还有点纳闷呢,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余冬槿给爷爷还有遥云倒茶,笑着点头,终于与爷爷解释起来,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清清楚楚,包括了最初满香楼的偷窃行为与之后王家大少的气急败坏。 余冬槿:“本来我小本生意做着,这满香楼的刘少爷虽然总和他发小来咱们家吃面,但我们顶多也就是个饭饭之交,可这满香楼既然那般无耻,我也只能想办法搞他了。” 他想着王家那堆破事,说:“那王大少气得很,等他什么时候抽出空来,肯定就要来对付我们了,反正我等着,就看他能有什么本事。” 乐正听完了这些,不免开始担忧,说:“这王家我也知道,他们家在留云县可是数一数二的,得罪了他家,那可真是不太好办啊。” 余冬槿无所谓,“反正我就那么一间小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他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我就使回去,再实在不行我就当场报官,我再怎么着也是个秀才,而且您不是说留云县的官老爷为人清正么,我觉得我们肯定不会吃亏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