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知道他的意思,他其实觉得还好,只要不是太贵就行,毕竟他现在手上还有钱,但是管事说的也有道理,他抬头用眼神询问遥云,想听他的意见。 遥云问管事:“三天后那一队护送的不知是何人?” 管家脸上带着十分的客气,说:“是咱们县城富户王家的外孙,主顾姓钟,是听云县大户人家的少爷,且据说也是一名秀才。” 余冬槿愣了愣,顿时想起了那位自己在留云县城遇见过的钟同窗,那时他确实是说过,年后会来留云县外祖家里来着,这……这可不能与他撞见,不然那位钟同窗见了他,又要拉着他说话,那他可怎么办? 绝对不行,不能和他一块儿。 遥云察觉了余冬槿听了管事的话,就有点愣怔,便低头看他,眼中带着询问。 余冬槿感受到他的目光,连忙回过神来,然后摇了摇头,与遥云和管事说:“还是只租车马吧,我们轻车简行,走的也快一些。” 遥云点头,“便听你的。” 他执意如此,管事便不再劝,说了押金与租车马的费用,“押金的话,你们去的是听云县,我便不算你们来回,算单程,您是秀才,押金我们便不收多,就五两银,另外签订契书,我们会请官府衙役作保,到了听云县,你们把车马还到听云县的车马行当里,这押金便退还给您。而租车马的费用呢,则算您二百二十文,草料豆料我们自备,您路上要记得按时喂。” 余冬槿点头,觉得还行,“那行。”他问遥云:“咱们什么时候走?” 遥云道:“早些吧。”他看余冬槿刚刚那样,猜那个姓钟的秀才余冬槿应该认识,且应该是不想与那人撞上的,他们早一步的话,就不会与他撞见了。 余冬槿想想确实是得早一些,他道:“那后天吧,家里还得安排安排,后天一早我们出发。”早一天,他们走的快一点,肯定不会与钟秀才碰面。 管事点头,“那两位后天早些过来,到时候还得签契书。” 余冬槿答应了,办好这件事,他心里就轻松了,高兴的拉着遥云回家,路上还买了些小吃,预备带回去和爷爷一起尝尝。 第二天,安排好家里的事儿,与刘奶奶说好,余冬槿直接付了她两百五十文的工钱加饭钱,到时候回来多退少补。 二十三这天,天蒙蒙亮,余冬槿对再次爷爷叮嘱了一番,让他一定不要随便给大黄吃东西,每日只需添一小把粮食就行,其他零食干脆别喂——对,他这次把大黄拜托给爷爷照顾了,猪猪他们则自己带着,因为在城内养猪实在不方便,虽然猪猪被遥云训练过,每日都定时定点排泄,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