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笑呵呵的看他离开堂屋,转头一边摸桌上正剥花生的大黄一边看了遥云一眼。 遥云又在剥瓜子,他一边剥一边防着拿眼睛瞅放瓜子仁的碟子的大黄,瞧着很是认真。 乐正瞧那碟子里的瓜子仁,说:“瓜子得自己嗑才有味儿,干嘛给槿娃儿剥出来,多没意思啊。” 遥云道:“他不爱自己嗑。” 乐正惊讶,他不知道这个,“你怎么知道啊?也没听见你问他。” 遥云觉得差不多了,再吃多了阿槿就得上火了,停下动作说:“我猜的。” 乐正:“……稀奇。”这都能猜得着? 余冬槿过不一会儿就洗好澡换好衣服回来了,洗了个澡,他感觉舒服极了,浑身感觉轻飘飘的。 遥云给他把没理好的衣领理好,把瓜子仁推给他,起身也去厨房洗漱。 余冬槿在大黄垂涎三尺的目光下捏了颗瓜子仁吃,美滋滋。 乐正给火盆里加了炭,想了想还是耐不住心里好奇,问孙子:“你不爱嗑瓜子啊?” 余冬槿不明所以,“还行啊。”他看了眼桌上碟子里的瓜子仁,说:“哦,瓜子我确实挺喜欢的,但是我一嗑瓜子嘴皮子就容易疼,我怕疼来着,后来就干脆不吃了。”以前过年为了图个氛围,他也买瓜子,但买的很少,也就摆出来看看,他要是想吃瓜子了,一般都是买拿着剥好的一小包一小包的瓜子仁的。 余冬槿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不对了,“不过这个我没告诉遥云呀?他怎么知道的?还专门给我剥瓜子仁。”这会儿,他嘴里的那没味道的瓜子仁好似裹了层蜜,变得甜滋滋起来。 乐正不知为何眼里有笑,说:“这个我刚刚问他了,他说他猜的。”他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心里对这个来历不凡的孙媳妇生出了许多分的满意来。 遥云把槿娃儿放在了心上。 余冬槿忍不住笑,“这都能被他猜到?”他乐滋滋的又捏了几颗瓜子仁送入嘴里,嚼的开心。 遥云不一会儿回来,余冬槿诧异的发现他也换了一身新衣,“你也洗澡了?” 遥云点头,“你给我又烧了那么大一锅水,我看够我洗澡,所以就洗了。” 余冬槿笑嘻嘻,拍拍身边的板凳空位,“来坐来坐,我给你剥了花生。” 遥云坐下,手上还拿着布巾擦着头发,余冬槿起身将布巾接过来,帮他弄,问:“你这身衣服又是隔空取物从洞府里拿的?” 遥云点头。 乐正还不知道遥云有这本事,诧异过后又觉得没啥,他现在接受能力已经非常强大。 这天靠着遥云这个精准的报时器,李家准时在子时过半,新年伊始之际,点燃了噼里啪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