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再次哭笑不得,心道这又是何必,反正下午还要过去,棋子就留在大爷爷家呗,晚点要回来在带回来不是一样。不过这话他也就心里说说,嘴上自然不会说出来,俗话说老小孩老小孩,他爷爷这就是孩子脾气上来了。 遥云这时已经把火盆端到桌下,把芋头端上桌,正打开锅盖端另外两个菜,余冬槿见状连忙对爷爷道:“爷爷,棋您就先放起来,咱们该吃午饭了。”一边拿碗盛饭。 乐正依依不舍的把棋盘放到了柜子里,洗手坐下吃饭。“还炒了芋头啊?” 余冬槿点头,给他们碗里挖了一勺芋头,“嗯,你们尝尝,拌到饭里一起吃特别好吃!”他看了眼遥云,“不好意思哈,在家第一顿饭,还让你吃剩菜。”他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这年头不比现代,大冬日里下着雪也没啥好菜,他们又刚刚搬来,鸡都没养一只,想打个蛋汤都苦于没有材料。 遥云摇头,“这是我们的喜宴,我昨日都未尝到,今天能尝到我觉得很高兴。” 余冬槿听他说我们的喜宴,有点不好意思,但上手给遥云夹了一块带骨羊肉。 遥云端碗先吃了一口芋头饭,在余冬槿期待的目光下仔细品了品芋头,软乎乎的芋头仔在嘴巴里一抿就化,裹在芋头仔身上的米粒与芋头仔黏在了一起,吃起来口感绵软咸鲜,味道确实好,他又尝了口羊肉,这个味道也不错,他点头称赞:“味道不错,我很喜欢。” 余冬槿笑眯了眼,这才端碗吃自己的。 乐正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嚼着软烂咸香的红烧芋头,感觉确实是好。 吃过午饭,余冬槿一个洗一个清,把碗洗了,乐正回房去歇午觉,余冬槿没有睡意,和遥云一起坐在后院厨房门口烤火。 余冬槿嘟囔:“还想借着你的风头让大黄在爷爷面前露个脸呢,结果被你一打岔,叫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他有点犯愁,“大黄的粮食倒好说,可垫料我一直没想到该怎么办,我囤的那几袋也就够用两次的,哎,愁!” 遥云不喜欢看他皱眉,也不喜欢听他叹气,他用自己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余冬槿的眉心,然后在他惊讶的松开眉峰后,开口问:“垫料指的是大黄笼子里垫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软纸片和碎木片么?” 余冬槿不自在的挠了挠额头,点头,“嗯。” 遥云明白了,想了想在余冬槿面前张开手,大掌中是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一把碎干草,问:“你看这个可以么?” 余冬槿睁大双眼,就着他的手摸了摸那些碎干草,“可以是可以,不过。”他抬眼瞧着遥云:“我昨天就想问了,你有随身口袋吗?怎么随手一掏就能掏出东西。” 遥云理解了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