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考试,曲夏如就莫名烦躁,尤其是她还怎么复习。虽然她这个人本身就没什么上进心,但如果考倒数甚至挂科,父母那边的数落她可以推小叔身上,但这成绩她自己都看不过去。 想到这,她忍不住长叹口气:“早知道就不跟队了,我什么都没复习。” 程纾扁着唇角,温声安慰道:“没关系,我把重点都给你总结好了,不用按照老师划得重点来。” 这么多专业课,正在划重点的也只有刘老师,其余的就差把整本书划上了。要按照这些复习,恐怕再给他们一周时间也来不及。 听到这句话,曲夏如夸张的抹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张开手臂紧紧抱着好友:“纾纾,还好有你!” 力度过紧,她下意识推攘着好友,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一食堂距离她们宿舍楼并不远,但因路上积雪甚多,走两路便忍不住玩雪,再加上姜欢欢纯南方孩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有些激动,便学着其他人打出溜滑。可没想到的是,新雪密度太松,脚下踩得都是虚的,一时间没控制住脚下力度整个人直直朝前倒去。 三人见状连忙上前把她扶起,拍去身上沾实的积雪。 曲夏如边笑边拍着雪,调侃的话还没说出来,姜欢欢将脸堵得严严实实,一瘸一拐地加快脚步朝前走去,边走边说:“快快快,快点离开这里,太丢人了。” 望着眼前诙谐的一幕,一群人再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是因下雪的缘故,明明到了饭点但此时一食堂并没有多少人。 几人随便找了个靠近暖风口的位置,姜欢欢捂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手扯住程纾的衣摆,佯弄出哀求的眼神:“纾纾,我要掉渣饼加根肠,求你了。” 程纾笑着应下,又问:“其他呢?不要了吗?” 姜欢欢摇头:“不要了。” 此时人并不多,程纾便先去给姜欢欢买饼,随后又给自己随便打了点米饭。 她是最后一个回到位置的,回去的时候三人已经在闲聊。 曲夏如见状,一边帮她腾空眼前杂物,低声问问:“纾纾,卢浩阳这两天有找你吗?” 手上动作顿了瞬,她说:“没有,我在微信上跟他道歉了,感觉等下次见面当面再说一遍比较好。” “也是。”曲夏如点点头,说:“昨天晚上他都心神不宁的,也挺惨,这次比赛是替补队员,结束之后还被小人造谣。”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非是在抱怨快到眼前的期中考试。 程纾听着她们几人谈话,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眼前菜,还没吃几口便隐隐感到唇边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 很微弱,但让人无法忽视。 她垂下眸望了眼,才发现买饭的时候忘了唇边的痛感,不小心让阿姨打了比较偏辣的菜。 无声呼着气,她认命地将这些挑到一旁,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拿过一旁手机。 指尖轻触,随着屏幕亮起的瞬间,桌子忽然毫无预兆地朝一旁倾斜,下一秒,余光瞥见桌面上多出来的餐盘。 视线顺着指骨分明的指尖缓缓上移,闯入眼帘地则是男人清隽惹眼的面庞。男人发梢挂着雪水,含雾将他漆黑的眸色映地湿漉漉的,此时正一动不动地直勾勾盯着她。 望着眼前这一切,程纾暗暗吞咽着,莫名觉得这一幕像极了在老家投喂流浪狗的时候。 炽热的眸色直直地盯着,她只感觉颊边快要烧起来了。 泛凉的指尖悄悄推攘着身旁男人,她声音很小:“什么时候到的?” “从侧门进来的。”陈惟朔顺势握着女孩手指,捏着手心里冰凉的指腹,他眉心微蹙,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