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的急事要处理,先失陪。” 陈邵风当然不会有意见,他还有项目想拉司立鹤入伙,这次交谈后不再那么的客套地互相用职位称呼对方,“你有事就去忙吧,tollan,我和楚音再叨扰司总一会儿就走了。” 司立鹤颔首,忽略楚音投射而来的目光,迈开修长的双腿离开了客厅。 楚音不敢多看,安安分分地垂下眼睛,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司立鹤传来的信息,“到一楼左手边的客卫找我。” 简短的一句话让楚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地握着手机,坐立不安起来。 司立鹤怎么会这么大胆? 丈夫就在身旁,楚音不敢贸贸然动身,半晌才鼓起勇气嗫嚅,“司总,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被打断谈话的陈邵风不悦地瞪他一眼。 司秦就近随手一指,“前面左拐。” 楚音道谢起身,在丈夫的目视下拐了弯,离客厅一小段距离停下,客卫门半掩着,像刻意在等待什么人过来。 他惴惴地推开门,手一碰到门把就被司立鹤拽了进去,还没站稳,司立鹤将他摁在门上,撬开他的唇重重地亲他。 楚音心脏怦怦狂跳,过度的刺激让他产生耳鸣。 他紧闭着眼,却没有推开司立鹤,而是任由对方吃他的嘴唇和舌头,将分不清是司立鹤还是自己的口水湿淋淋地顺着喉管咽下去。 一个冗长而粘腻的吻,分开时楚音喘不过气,脸都憋红了。 司立鹤随手擦去楚音脸上蹭到的唾液,哑声说:“小陈太太就不怕被丈夫发现吗?” 明明是他要求楚音过来的,却倒打一耙怪楚音放荡。 楚音当然害怕,可他是那么坦诚,眼睫毛眨呀眨看着司立鹤说:“我好想你。” 眼前的楚音眼睛湿漉漉、脸颊红通通,跟发春了一样,司立鹤的目光变得黑沉沉,“想我什么?” 楚音用力地抱住他的腰,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瓮声瓮气说:“都想。” 司立鹤呼吸渐重,楚音比他想象中还要对他胃口,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现在就想把楚音放倒,但他还有事情要求证,“这些天陈邵风碰过你没有?” 以陈邵风和楚音的关系,陈邵风要怎么样对待楚音都无可厚非,但司立鹤还是这么问了。 楚音先是本能地摇摇头,又愣了两秒,嗫嚅,“没有......” 司立鹤逼问,“说实话。” 楚音不得不道:“他亲我。”又赶忙说,“但我没有跟他做,真的。” 肠胃炎的诊断书是司立鹤托关系作假的。 司立鹤还是不大相信,他觉得楚音太会装,瞒着丈夫跟他偷情就算了,刚刚还总是偷看司秦——司秦可远远比目前的他要位高权重得多,楚音既然能给陈邵风下药进陈家的门,又能在婚后爬他的床,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先引诱的楚音,把楚音带坏,却还要看不起楚音。 司立鹤实在是很恶劣的一个人。 要论装,他比楚音轻车熟路得多,他把楚音耍得团团转,让楚音把他当作远在天边的明月与珠玑,无条件地仰望着他。 楚音主动掀开衣服给司立鹤检查,用光洁如玉的身体自我证明。 司立鹤屈指刮了下,听楚音忍不住轻哼,又用力地拧住,看楚音疼得皱起的眉头,这才作罢。 他放下衣摆,安抚地亲亲楚音的唇。 楚音想摸被拧过的地方缓解疼痛,司立鹤抓住他的手腕,夸道:“你穿红色很好看。” 楚音高兴地弯起眼睛,刚想说话,外头传来脚步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