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而已,这样的戒指,司立鹤的衣帽间里有近百枚,而他随意用来捕获楚音的甜头,楚音却视若珍宝。 偏见是人们心中一条难以跨越的江海,司立鹤早早给楚音定了形象,所以在既定的框架里揣测楚音每一个动作与反应的意图。 他觉得楚音很肤浅,跟他交往过的情人没什么两样,送戒指可以接吻,那送更昂贵的礼物是不是可以上床? 司立鹤拿起楚音喝过的水杯,抿了一口,温水已经转凉,但水凉了不要紧,他知道这一晚过后,楚音的心就要沸腾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哦豁,谁沸腾了? 第22章 楚音逃回了家。 打车的时候看到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陈邵风打来的,可楚音刚刚才做了出格的事情,心乱如麻,根本没胆量面对跟他有婚姻关系的陈邵风。 他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丈夫的问责。 打开门,张连枝已经不知去处,迎接他的是常年陪伴他的果果。 楚音见到小狗,杂乱无章的情绪好像找到了托底,他抱着果果呆坐在沙发上,半晌才喃喃道:“我完蛋了......” 说话间上下唇相碰,不禁回味跟司立鹤那个缱绻的湿吻,舌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他觉得热,有团看不见的火在胸腔里热烈地燃烧着,瞬间点燃了他封闭多年的心。 楚音焦躁的情绪感染到了果果,小狗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似乎要抚平主人的不安。 他把额头抵在泰迪的脑袋上,带着不敢置信和做梦般的虚幻,闷闷地说:“他亲了我......果果,你知道吗,司立鹤亲了我,他也喜欢我。” “可是、可是我已经结婚了呀。” “我该怎么办呢?” 回应他的是果果咸湿的黑鼻头。 小狗不会说话,绝对不会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但也无法告诉他解题的思路。 陈邵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幸而楚音开了静音,否则肯定要被突如其来的铃声吓破胆。 他紧张地等待通话挂断,看陈邵风的信息。 丈夫问他去哪里了,现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接电话。 最后问他,是不是秦浩跟他说了什么。 楚音混沌的脑子终于清明一点,当务之急,是怎样跟陈邵风解释他的不辞而别。 他把果果送回小狗房,摸到食指的铂金戒指,摩挲许久,不舍地摘下来藏进了柜子里最隐秘的地方。 不到半小时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楚音躲在被窝里,没有出去迎接陈邵风,丈夫气冲冲地掀开了被子,“你怎么回事?” 楚音衣服都没换下来,脸埋在臂弯里,陈邵风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扳正了,见到了他哭得红通通的眼睛,一怔,怒骂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楚音极少这么“惺惺作态”,他的眼泪大多数时候并不能打动陈邵风,可是如果事关秦浩、事关两年多前的肮脏事件,他可以搏一搏丈夫的同情。 更何况,他是真真正正地被秦浩言语羞辱了一顿。 “你干什么?”陈邵风坐下来,仍有火气,“不回我的电话就是跑回家哭?” 楚音眨一眨眼,泪水滚入鬓角。他确实哭过一场,只要他想哭,随意调动这些年的任何一段心酸记忆都足够他流泪不止,他抽噎着说:“秦浩骂我......”难于启齿地停顿两秒,“骂我是骚货。” 这个字从向来矜持的楚音嘴里说出来有种很强烈的违和感,虽然陈邵风有时候会在床上这样骂他,但陈邵风骂那是夫妻间的情趣,不代表别人能随意地评价他的妻子。 陈邵风的脸色果然不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