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痕迹明确证明这件事真实发生。 有人推门进来。 我愕然和他对视,一脸惊慌,吴邪愣了下,问,“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绷带和剪刀。 我软下去,依旧提心吊胆,飞快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大概几个小时前?” “没有啊,能有什么声音。你又做噩梦了?” “没有,我没做噩梦。”我正襟危坐,严肃的看着他,“我昨天不是和你说感觉有人在亲我吗?今天那个人又来了。” 他似乎受我情绪感染,表情也严肃了一点。 “嗯,然后呢?”他问。 “然后那个人就对我动手动脚。” 吴邪在我床边坐下。 我把手递给他,他拆开绷带,低着头。闻言,诧异道,“就只是动手动脚吗?你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他把我眼睛蒙起来了。” 吴邪处理伤口和换绷带的动作很熟练,就像专业人士,我又觉得很奇怪,他一个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能有这样处理伤口的经验。 所有事都很奇怪。 “你是不是发烧了?”吴邪来摸我额头,“我觉得你有点臆想。” “怎么可能?!” 我一下子掀开被子。 “他把我上了!”我叫道,“不是,是那个王八蛋他妈的差点把我上了!” 吴邪瞠目结舌。 他看着我,我严肃无比与他对视,吴邪说,“要么你小声点?你刚刚叫到一层楼都要听见了。”他把剪刀放在床头柜上,“你慢慢讲,重新说一遍。” “你相信我吗?” 吴邪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把来龙去脉说一遍,我帮你分析看看,因为,嗯,”他顿一下,“你刚刚那句话挺有歧义的。” 他用一种安抚般眼光看着我。 我按耐住,冷静下来。他问我,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我说,“我记不清了,大概晚上,那个时候,我没什么意识,就像被毒哑了,眼睛睁不开。” “我感觉那是个男人,他力气很大,一直亲我,摸我,我以为他会像昨天晚上亲一下就结束,没想到,他直接把我衣服脱了。” 吴邪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我压住了。”我开始脸红,难以启齿,吴邪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可害羞的,“我觉得他要强奸我——” “他进去了?” “……没。” “那是怎么样?”吴邪重新倒水,问。 我扭捏作态,把腿分开,指着两腿中央,“他没进去,就夹着我的腿。” 两腿处有红肿痕迹,吴邪盯着看,忽然摸到我膝盖,他说,“再分开点,我看看。” 这个年轻人用无比冷静的口气说一种充满色情暗示的话,我难以理解,但不得不分开,让他仔细看我大腿内侧。 潜意识里认为这样做绝对非常奇怪,但找不出任何理由反对。 他摁压着其中的皮肤,手很热。 我说,“你别摸了,你摸的我有点难受。” “他怎么弄的?”吴邪问,随即让我的腿夹住他的手,“这样子么?” “你为什么模仿得这么到位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那股违和感越来越强烈。 “你之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吴邪好像被噎了一下。 他收回手。 “是不是?”我追问。 以他的条件,他说在学校里谈过几十次恋爱我都信。否则解释不了,他对这件事的冷静程度。 “重要吗?”他反问。 “那就是有了。” 他一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样子。 “哎,你三叔不管你么?” “我三叔是我三叔,和你姑姑不一样。”吴邪说,“这都是私事,他管这些干嘛?别问了。” 我关键捕捉到一个信息:“你认识我姑姑?” 吴邪说,“算认识吧。” 吴家和我们家说起来渊源颇深,当年奶奶似乎还有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