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手艺精湛的裁缝,也来不及缝上天空的大洞。 好在这次的惩罚只扣了20点生命值。 江倚年捂住脸,强行安慰自己剩余生命值还算多,不要难过不要心痛。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原本在疾驰的白狼突然停下脚步。 江倚年爬起身,用“怎么回事”的眼神望向秦乐游。 “呜……”白狼委屈地撒娇一声,转身用头拱了拱江倚年。 江倚年跳下狼背,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白狼静静地趴在地上,微微地抬起它的后脚,那双金黄的眼睛里充满委屈。 后脚的肉垫之间,一块锋利的石板如同无情的刀刃,深深地嵌入其中,鲜红的血液从那伤口中缓缓渗出,显得格外刺眼。 “嘶——”江倚年看着都疼。 “我都说了,此处是乱石山岗,你要慢点跑。”江倚年蹲下身叹气,用灵力治愈那道伤口,“天色已晚,先在这里休息一夜。” 伤口在灵力催动下愈合,白狼感到脚下舒坦,顿时开心极了,不断亲昵地蹭着他,恨不得将他扑倒在地。 江倚年不留痕迹地闪开,他心想,会被压死的。 他将秦乐游推开,从乾坤袋中取出马车车厢,正打算进去休息,就看见白狼趴在他身后的地面,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嘴里发出嘤嘤声,看上去极为不舍。 “你……能不能变小一点?”江倚年问道,白狼的这个体型实在进不去车厢。 其实他也不确定秦乐游如今能不能听懂人话,只是不断尝试与它交流。 它似乎是可以听懂一些简单的指令,但理解不了太复杂的语言。 于是江倚年用手臂比划出一个圆形,示意白狼变成这样大小。 白狼盯着那个圆,然后钻了进去,可惜只伸进去一个鼻子就卡住了。 这个姿势犹如江倚年抱着白狼的吻部,亲密无间。 这么个大脑袋钻出来一半,还挺可爱的。 “快点变回去,好吗?”他顺势揉了几下狼下巴,又拍拍它的脑袋,一脸无奈。 “我在里面休息,你在外面休息。”他指指车厢。 结果一进入车厢,就听见车窗附近有什么动静,竟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狼爪子正巴拉着车窗,试图通过这个小小的入口挤进来。 眼见车厢快要粉碎,江倚年下车与秦乐游对峙。 “你不可以这样!”江倚年很严厉。 “嗷呜呜呜……” “乖一点。” “嗷嗷——” 他们交流到最后,江倚年都怀疑自己失心疯,怎么会试图跟这样一个生物进行文明对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