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还好没走丢。” 姜画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斯寒解纽扣的手上,男人的手指骨节修长,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纽扣时勾人得要命。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敷衍地“嗯”了声,兀自想象着布料下线条流畅的肌肉。 傅斯寒注意到姜画的眼神,停下手上的动作,扬唇笑了:“看什么看?” 春心荡漾被人抓包,姜画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小声反驳:“我没有。” “你想看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你看。”傅斯寒痞坏痞坏的,他拉过姜画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下,“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 提到“礼物”姜画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下,欲言又止。 姜画的反应实在有趣,傅斯寒对这份“礼物”更好奇了,他淡淡地开口:“现在我拿到了最佳导演奖,软软不会想反悔吧?” “怎么可能?”姜画故作淡定,她心一横指着卫生间,“你先去洗澡,等会儿再拆吧。” 傅斯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否认,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男人洗澡一般很快,但是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姜画却坐立不安,她最后挣扎了一番依旧没能找到那个礼物,最后索性放弃。 “咔嗒”一声,随着锁被打开的声音,傅斯寒的身影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姜画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紧张地看着傅斯寒。 “怎么了?”姜画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傅斯寒有点莫名其妙,“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话间,傅斯寒已经走到床边,姜画怯怯地握着他的手,从脸颊到耳根子尽数红透了。 反正事到如今,姜画也没有退路了,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问傅斯寒:“那个礼物呢?” “可以拆开了?” “可……可以。” 傅斯寒牵着姜画走到屋子里的办公桌旁边,弯腰打开了最底层的一个柜子,里面赫然放着一个银灰色的保险柜。 姜画:“……”那东西应该没必要放在保险柜里吧?! 不等姜画开口,傅斯寒先自嘲地笑了,“怕把你送的礼物弄丢了。” 姜画:“……”她宁愿他弄丢了。 她闭了闭眼,一脸视死如归:“你拆吧。” 傅斯寒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黑色的盒子拿了出来,盒子是丝绒的,被小姑娘包装得挺精致。 他解开盒子顶端的蝴蝶结,在他要打开的一瞬间,姜画忽然按住他的手,“不管里面是什么,都你不能拒收。” 开玩笑,她都送出这样的礼物了,傅斯寒还拒绝她以后大概真的没脸见他了。 傅斯寒看了她一眼,应下。 下一秒,傅斯寒打开盒子,冷静稳重如他,也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傻眼了。 黑色的丝绒盒子中装着的是好多只五颜六色的避.孕套。 他愣了好几秒,才眯了下眼睛,转头看姜画,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要送的礼物?” 姜画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傅斯寒,他根本没什么表示,和那晚拒绝她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姜画下意识以为傅斯寒又会毫不留情地拒绝她。 几乎是没有思考,她下一秒就从身后环住傅斯寒精瘦的腰,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姜画垂着眸,想了半天,才像蚊吟似的说了句:“我的勇气是有限的。” 我的勇气有限,如果你再拒绝我一次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勇敢。 傅斯寒的嗓子眼像是堵了团火,说不出话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t,和姜画身上的真丝睡裙摩擦着,刺激着他的神经。 “姜画,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的嗓音沙哑又克制,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