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吃药没用也不去医院。” 听张柔这么一说,傅思眠敛了脸上笑嘻嘻的模样,伸手去探姜画额头的温度。 眼看着傅思眠的脸色越来越严肃,隐隐有傅斯寒生气时的样子,姜画赶紧打住,指了指片场里往来忙碌的工作人员,辩解:“你看我是真不能离开,人家本来就已经为了将就我的时间在加班了,我不能把别人撂在这儿吧?!” 傅思眠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姜画堵了回去,一口气提不上来咽不下去。 她说得不无道理,本来就已经请假了,现在又要折腾难免会被人嚼舌根说是耍大牌。 姜画见自己的劝说有作用,赶紧再加了把火:“思眠姐我跟你保证,明天拍完戏我一定去医院。” 她说的倒是真的,毕竟她要是这个样子见到傅斯寒,以傅斯寒的脾气不理她都是有可能的。 傅思眠和姜画合作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她是个看着软却极有主见的人,想好了的事基本不会反悔。 她烦躁地朝张柔摆摆手,“你去给她买点药先吃着,今晚要是病情加重了说什么也得送去医院。” 姜画弯唇笑了笑,对着傅思眠比了个心。 傅思眠轻哼,“你就作吧!作死了等着看我哥怎么收拾你!” “只要你和张柔不说,傅斯寒才不会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姜画还是有点心虚,毕竟上次她膝盖受伤傅斯寒后来也知道了。 傅思眠显然也想到了,上次她作为帮凶,傅斯寒为了惩罚她,毫不留情地撺掇着何女士给她安排了五六场相亲。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姜画一眼。 姜画心虚地瑟缩了下,赶紧为傅思眠指了条明路:“那个……我刚刚看沈老师好像在那边的休息室。” 送走傅思眠姜画很快又开始工作,张柔没办法,只好给姜画买了退烧药监督着她吃下,好在凌晨收工的时候姜画的体温降了不少,张柔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姜画又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拍了一整天戏,下午收工的时候张柔不由分说地直接将人带去了医院,挂了整整三瓶吊水才回去睡觉。 因为张旭订的机票是明天的,张柔索性在姜画家里住了一晚,帮她收拾行李顺便把她送去机场。 帝都到瑞典斯德哥尔摩的航班平均飞行时长九个小时左右,加上瑞典和中国有六个小时的时差,姜画在阿兰达机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傍晚七点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密闭的机舱里待的时间太久了,明明挂完水已经好转的人又隐隐有点发烧的迹象,姜画摸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无奈地叹口气。 她发现好像每次和傅斯寒分开之后再见面都是一波三折。 张柔给她带了退烧药,姜画在机场买了瓶水吃了药,这才和张旭联系。 不得不说张旭办事是真的牢靠,不光帮她订到了傅斯寒酒店隔壁的房间,甚至连从机场到酒店的接送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瑞典大多数人都会说英语,接送的司机是个中年大叔,见到姜画上车就热情地同她攀谈,问她是不是来旅游的。 因为是国外,和国内不一样,姜画并没有那么多的拘束,她笑笑,给司机说:“我来见男朋友,他在这边工作,明天他生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大叔听得开心,听完还忍不住感叹:“原来中国人也这么浪漫。” 姜画浅浅一笑,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为了浪漫而来,只是因为她想和傅斯寒对她一样,尽自己所能地让他开心。 很快到下榻的酒店,姜画礼貌地辞别司机后推着行李箱去办理入住。 吃了会让人嗜睡的退烧药后,姜画这会儿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好,在酒店前台的注视下,她站在那里找了半天,才从包里翻出护照和签证。 “软软?”m.HzGJJx.COM